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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番外
    新形式下的昆曲雖然冒出無數, 但梨晴劇團的口碑一直是業內數一數二的精品劇團,因而死忠也特別多。
    一有新昆劇就有不少人關注,翹首以盼, 然而,新昆劇劇本官宣其他人時, 所有人都詫異極了, 與此同時,人們才反應過來昆曲名旦盛聽眠卻在25歲這年消失在公衆視野已有整整一年。
    新昆劇都讓別人演了,紛紛猜測是不是賀姐打算捧別人。
    也有人猜盛聽眠是不是嗓子不行了, 唱不了才讓別人唱。
    更有人猜測盛聽眠結婚生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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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聽眠确實懷孕了, 她和姐姐做了試管,幸運的是一次就成功了, 沒有遭太多罪。
    其實23歲那年她就想懷了,想着早點懷,就能早日看到她和姐姐的女兒,但是姐姐卻說再過兩年,等她的事業徹底穩定下來就行。
    在某種程度上,姐姐更像是她的經紀人,把控着她的事業, 讓她只需要把昆曲唱好就行, 別的都不用煩惱。
    既然姐姐說過兩年,那肯定是有她的考量,所以一直等到25歲,才備孕。
    她也不是不出現在在公衆面前,只是姐姐把她隐私保護得太好, 別人都沒發現。
    堰市大劇院播新劇或者舊劇重演時,她都會在內場某個貴賓房間, 這是唯一僅有的觀看室,能看到大螢幕,也能看到舞臺上的人。
    她有時候還會頂着肚子去她辦公室看她,說到這,盛聽眠不免想起她和姐姐在好友面前宣布結婚時,幾位姐姐震驚的表情,尤其是司宜姐姐。
    姐姐還特地感謝季司宜,感謝她讓自己開竅,說什麽讓她意識到對妹妹真正的感情。
    姐姐有時候真的挺損的,證婚人都讓她當,盛聽眠想起結婚那時她和姐姐當着季司宜的面在臺上接吻。
    看完了戲,盛聽眠心滿意足離開劇院,看了看時間,姐姐快下班了,正好過去接她。
    盛聽眠坐在後座看着朝她走過來的女人,随着車門一關一閉,她的身邊就已經坐上了姐姐。
    “姐姐,恭喜下班。”
    賀檢雪熟稔摟上她肩頭,撫上她肚子,“你也辛苦了,今天有沒有難受?”
    盛聽眠搖頭:“今天沒有孕吐,還好。”
    賀檢雪見她面容清透白皙,用發髻紮了個盤發,親了親她嘴角,“吃了話梅?”
    盛聽眠凝眉:“這你都吃的出來?姐姐你是狗嘴子吧。”
    賀檢雪咳嗽了下,頓時就不吭聲了,盛聽眠見她吃癟,掩唇偷笑。
    賀檢雪眼角餘光早就看到她偷笑,那素手掩唇的模樣格外招人,賀檢雪挑起她下巴,紅唇印上去。
    盛聽眠一呃,讓賀檢雪探進去,一場吻結束,盛聽眠再也喊不出狗嘴了。
    自從懷孕以來,衣食起居方面姐姐都讓人照料得十分細致,每天下了班都會陪自己,周末更不用說,就連出差她也會每天和自己視頻電話。
    真是個好姐姐。
    在某些方面,姐姐甚至到了縱容的程度。﹌
    盛聽眠自從懷孕之後,有時候那方面的想法比較強烈,姐姐都會變着花樣滿足她。
    記得有一次,她的要求刁鑽到極點,不許姐姐用手,也不許她用嘴,更不許用外物,也不準磨,姐姐嘆了口氣,說這是她有史以來最大的挑戰,根本沒頭緒。
    盛聽眠見她實在想不出來,大發慈悲讓她躺下來,然後,她坐起來,輕輕掀起睡裙,坐上姐姐的膝蓋上方一點。
    當時姐姐的表情很複雜:“你……”
    盛聽眠撈起旁邊的枕頭扔到她臉上,“不準看,你就出一條月退嘛。”
    於是姐姐就看着顯懷的孕婦在她膝蓋上為所欲.為。
    為所欲.為之後,盛聽眠紅着臉躺到一旁,不一會兒,身後貼上來姐姐的詢問:“解決了嗎?”
    盛聽眠覺得她在揶揄自己,羞憤推開她手,“睡覺!”
    就在她以為這事要不了了之後,沒想到姐姐似乎察覺她的要求已經刁鑽到苛刻的程度,進而提出一個建議:“我幫你剃個毛?”
    聽完之後,盛聽眠沉默了片刻,咽了下口水,居然有極大興趣,心想這個女人是不是平時開會開多了,這麽有建設性的建議她居然想到了。
    其實,她可能是對太直白的做免疫了,喜歡含蓄一點的。
    所以,她才會在開頭說不要手不要嘴不要toy,就像……做i不能說做i。
    盛聽眠坐到床邊,看着姐姐蹲在她面前,先是褪了她的內庫,而後撩起裙擺。
    她覺得特別羞恥,咬了咬唇。
    “姐姐……”
    但不可否認,她莫名享受被姐姐這樣視察。
    賀檢雪神色認真掃她一眼,“我不做什麽,別想太多。”
    盛聽眠真信了她的不會做什麽,就在她卸下心防,微微後撐着床墊時,姐姐清理的工作開始。
    一點一點地仔細檢查,清理……骨節分明的手指略過,盛聽眠隐隐覺得她要到了,欲合攏。
    沒想到姐姐又擺開,在她所有注意力集中到膝蓋的雙手上和姐姐的盯視時,突然,毫無防備的口允吸讓她倒吸一口氣。
    她巍巍顫顫撐着身體,發出長鳴的嗚聲,來抵抗這一次前所未有的欲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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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賀相雲出來,盛聽眠這才結束了漫長的懷孕周期。
    她的雲雲,是她人生的第一份禮物。
    小姨說她長得像自己,但眉眼又像姐姐,可好看了。
    盛聽眠沒見過小孩子從嬰兒到長大成人後的變化,因而她也想像不出嬰兒長大後的模樣,但小姨是見過的,她肯定知道自己小時候是什麽樣。
    所以她相信小姨說的話。
    姐姐請了兩個月的假回來陪自己,親自帶孩子,基本上手不離孩子。
    換尿布哄孩子,手法嫺熟,看來姐姐也是做了不少功課。
    除了喂/奶,在她都不知道孩子哭是因為餓還是別的時,姐姐能準确判斷出來孩子是餓了。
    盛聽眠一般是在房間裏喂/奶,她發現姐姐會在一旁看着自己,她往旁邊側過身,不讓她看,“姐姐,你可以休息一會。”
    除了喂/奶,她基本沒怎麽抱過孩子,姐姐估計怕她累着。
    賀檢雪坐在她對面,不發一言,就這麽靜靜看着她低頭抱着孩子喂/奶的一幕,充滿母性光輝,她有一瞬間想起她的母親,心頭柔軟下來,喉嚨發緊。
    “姐姐,你在想什麽?”盛聽眠發現她走神。
    “我在想我的媽媽。”
    盛聽眠一愣,想起來姐姐似乎沒有親人了,如果抛去牢裏的那幾位。
    她對姐姐的媽媽沒有印象,只知道她的事蹟,曾經一手創辦GULAN集團,是個很了不得的女性,可惜走得早,後來就剩下賀繡陪她。
    再後來……賀繡也沒了。
    盛聽眠見雲雲吃飽了,睡着了,就抱到床上,轉身來到賀檢雪面前,将她腦袋捂在懷裏安慰,“姐姐,你還有我和雲雲。”
    姐姐難得什麽都沒說,只是安安靜靜把臉埋在她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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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雲長出牙齒後,盛聽眠喂/奶老是被咬,姐姐乾脆就不讓她繼續吃了,轉而給她喂/奶粉。
    這下基本所有的工作都交給了姐姐和傭人,她終於得以盡興地撚指開嗓唱念。
    由於家裏戲服不多,基本都在劇院那邊,她挑了當年的那套戲服,全套戲服妝容上身唱罷一曲,盛聽眠滿懷期待看着臺下抱着孩子的姐姐。
    “怎麽樣?我唱功有沒有退步?”
    賀檢雪看着臺上的少婦,她的愛人,她孩子的媽,紅唇翹起弧度,“沒有,一點都沒有退步。”
    還是那個唱梁州第七,一開嗓就驚豔她的粉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