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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當老攻認錯白月光(7)
    “無處可去”的傅斯年住進了顧宴家中, 每天早上享受着愛人的愛心早餐,短短幾天的時間整個人就比之前圓潤了許多。
    将人養胖的顧宴滿意極了,哄着少年再多吃點水果。
    秘書來到的時候, 就見他們老板正穿着圍裙神情專注的削着蘋果。蘋果削好後, 又細心的切成塊, 插上牙簽才送到少年嘴邊。
    看到秘書進來, 傅斯年揚起精致的臉蛋笑了一下問道, “吃早飯了嗎?”
    秘書愣了愣,看着豐富的早餐咽了咽口水,“沒,沒吃呢。”
    “那坐下一起吃點, 嘗嘗顧宴的手藝。”少年指着自己對面的位置示意秘書坐在,然後端起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到他面前。
    秘書受寵若驚,端着碗像是端起了什麽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有生之年他竟然能吃到大老板做的飯, 這夠他在公司吹一輩子的牛逼了。
    吃完飯,照常的傅斯年去上學, 顧宴去工作。
    顧宴來這裏本打算停留的時間只有兩個星期, 現在兩個星期的時間已到, 他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秘書感到十分不妙。實際上在看到他們老板見到少年不同一般的反應時, 他就有了這種不詳的預感。
    “老板,總部那邊您看什麽時候回去比較合适?”
    顧宴轉動着手上的戒指,緩緩道, “年年高考前我不準備離開。”
    他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秘書無聲哀嚎,恨不得當場給顧宴表演一個發瘋打滾。工作怎麽辦?剛簽好的合同怎麽辦?老爺子那邊怎麽辦?啊?啊?啊?!
    顧宴看了秘書一眼,秘書立即正襟危坐, 收斂好自己的表情。
    “你立刻返回總部, 之後所有的會議全部改成線上, 由你來監督。”
    “好。”秘書咬牙答應。不然還能怎麽辦?他可是大秘,是能幫老板解決一切困難的存在。
    工作上的事情解決後,顧宴的心思便放在了求婚上面,買求婚戒指首當其沖。
    “您沒在開玩笑吧?”
    當秘書聽到顧宴要和少年結婚時整個人都傻了。
    兩人滿打滿算認識了不過十天,彼此都不怎麽熟悉呢,怎麽就想到結婚上面去了。
    “要不您在想想?和傅同學磨合磨合?”
    “等他高考結束,我們就會結婚。”顧宴神情堅定。他是一定要和少年在一起的,沒有什麽比婚姻更具有約束力。
    “那婚前協議?”秘書試探性地詢問。
    “不用。”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少年的,如果用這些身外之物能留住對方,他求之不得。
    “整理好我名下的所有財産明天交給我。”
    “你要……?”別是他想得那樣。秘書暗中捂住了胸口。
    “和年年共享財産。”
    媽呀,戀愛腦,頂級戀愛腦!秘書內心瘋狂吐槽,看着顧宴的目光少了那麽一點崇拜。原來精明如老板談起戀愛來也會像普通人一樣犯傻。
    秘書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以後他會看到更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比如顧宴親自給少年洗內衣這種。
    ……
    許安然最近安靜許多,一是因為他這次摸底考試成績不理想,被老師重點關照了,二是不想從傅斯年口中聽到有關于顧宴的事情而提心吊膽。掩耳盜鈴雖不可取,但對他來說卻讓他覺得輕松。
    許承光向來不看好他,吩咐他做得事情即使做不好也不過是得來一句罵。被罵得多了,許安然早就不會再因此難受,反而在許承光面前演起了怯懦卑微的小可憐。
    在家是怯懦的少年,在學校則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小少爺。同班的同學雖然不待見他,但其他班級的學生卻很樂意和這位有錢的小少爺交好。
    轉學來兩個星期,許安然身邊圍了一圈沖着他錢來的朋友,其中有幾個在社會上認了好些個大哥,抽煙喝酒樣樣都幹。許安然每天下了課和這群人一起厮混,不知不覺間便染上了一些惡習。
    這天,幾人又躲在學校天臺上抽煙,一個染着黃毛的男生突然說道,“許少爺,聽說你這次摸底考考了你們班倒數?”
    許安然愣了一下,臉色瞬間難看下來。
    旁邊的人見狀伸手推了黃毛一下,低罵道,“哪壺不開提哪壺,咱們哥幾個在一起說什麽學習。”
    “就是,媽的,老子最煩有人提學習。”
    黃毛被罵了讪讪的笑了笑,抽了口煙說,“我這不尋思着咱許少爺旁邊坐着的全校第一名,他随便給抄抄也能考個不錯的成績了。”
    “你說的是傅斯年?我靠,那小子簡直不是人!”
    一說起傅斯年,幾人瞬間都來了興致。他們是不學無術的壞學生,是老師嘴裏面爛泥,傅斯年就是那天上的仙男,與他們是天壤之別。
    “對對,我們老班天天把他挂在嘴裏,恨不得他立刻轉來我們班。”
    “人家那腦子咋長得,怎麽就這麽聰明。”
    作為老師們口中的差等生,他們和成績好的同學有種天然的對立,但成績好到像傅斯年那樣的,對立個毛線,騎馬也趕不上人家啊。
    “他這次不僅是全校第一,還是全市第一,聽我們老班說,這成績當個全省第一也很有可能。”
    “所以我才說他要是讓咱許少爺抄幾題,許少爺的成績不就上來了嘛。”黃毛觀察了下幾人的神情,見大家都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便接着說了下去,“要是高考的時候也能抄可就太好了。”
    “你想屁吃。高考檢查這麽嚴格,上哪作弊去。”幾人噓了黃毛一聲。
    黃毛彈掉煙灰,撇了撇嘴說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咱們不行,不代表許少爺不行啊。我看過新聞,有那種專門作弊的高科技玩意兒。”
    許安然聞言笑了一聲,上哪弄這麽先進的東西去,就算有說不定也會在考場被查出來。
    剛想到這裏,便聽到黃毛又說道,“還有那種頂替別人成績的,把兩人成績篡改,成績差的變成成績好的,成績好的落榜了。”
    這話讓許安然心中一震,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由得冒了出來。
    黃毛看着他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使勁兒吸了口煙,暗中發出一聲冷笑。
    “事情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說過會幫我妹妹報仇,不要騙我。”
    四下無人的廢棄教室中,黃毛緊握雙拳,陰沉沉的眼睛盯着眼前比女生還漂亮的少年。
    傅斯年拍了拍黃毛的肩膀,低聲道,“放心,許安然的結局會是你想看到的。”
    “好,我相信你。”黃毛的手漸漸松開,對少年點了點頭後轉身離開了教室。
    他的妹妹是個十分優秀的女孩,為了減輕家庭負擔選擇去了一所提供獎學金的貴族高中,結果在這個高中受到了霸淩,換上了抑郁症,已經自殺過三次,現在在醫院接受治療。而霸淩她的人卻沒能得到任何懲罰,因為對方有錢有勢,而他們連證據都收集不到。
    這個霸淩者正是許安然。
    在許安然眼中從不覺得自己霸淩過誰,他不過是看不慣那些窮學生硬是要擠進他們的階層罷了。
    黃毛本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沒辦法幫妹妹報仇,沒想到許安然竟然會轉到他們學校來。按照原本的世界線,黃毛會在放學時找機會把許安然狠狠打一頓,但因為朋友中有人為了錢向許安然告了密。最後許安然毫發無傷,反而是黃毛把自己送進了少管所。
    這次傅斯年提前找到對方,避免了對方吃牢飯的結局。
    ……
    和傅斯年調換高考成績的想法冒出來後,就在許安然的腦海裏再也揮之不去。他時時刻刻不再琢磨着如何才能實現目的。
    想在高考上面動手腳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對他們家來說卻也不是完全做不到。
    前提是得能說服許承光。
    琢磨了幾天,許安然選了一個周末把自己的想法和許承光說了。
    男人皺起眉頭,冷聲道,“你知道這件事一旦被發現的後果嗎?家裏不可能為你冒這麽大的險。”
    “我知道,可是哥哥,如果不這樣做,以我的成績根本去不了京城,到時候咱們家怎麽和顧哥保持關系?而且顧哥現在正對傅斯年感興趣,要是讓他考去了京城,說不定哪天咱們撒的謊就會被顧哥知道了。”
    精明如許承光怎麽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這件事我要好好考慮。”許承光看了許安然一眼,忍不住訓斥道,“要不是你沒用,也不用這麽麻煩。”
    許安然如往常那般低下了頭。他這種怯懦模樣看得許承光心氣不順,擺了擺手讓他趕緊滾。
    達到目的的許安然回到自己的卧室後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等拿走傅斯年的成績他才不會報京城的學校呢,他要離顧宴遠遠的,最好一輩子都不接觸,就這麽享受顧宴帶來的好處就行。
    【他還怪會做美夢。】看到許安然寫在電腦上的日記017握起了小拳頭,【敢偷宿主的成績,打死他。】
    被調換高考成績是傅斯年的親身經歷,當年的他投告無門,維權之路十分艱辛。最終雖然拿回了自己的成績,卻未能讓許安然得到懲罰,直到很多年才為報了仇。這一次,他會讓許安然立即嘗到惡果的味道。
    ……
    最近這段時間顧宴拒絕了所有的晚宴邀請,每天下班都按時回家,當起了家庭煮夫,以便傅斯年一回到家就能吃上可口的飯菜。
    看着家裏成雙成對的用品,顧宴下意識的揚起了嘴角。
    很多人都說情侶同居需要磨合,但他和少年簡直是天生一對,仿佛已經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一般,對彼此生活習慣十分了解,就連晚上的生活都相當和諧。
    “想什麽呢這麽開心?”背着書包的少年跳上男人的背,趴在他的背上往鍋裏看,“今天吃什麽?”
    “紅燒肉。”男人的話非常簡短。
    傅斯年挑了挑眉,用手指戳了下顧宴的臉,輕笑道,“果然是個又冷又悶的冰葫蘆。”
    聽到這個稱呼,顧宴愣了愣,眼眸中閃過一絲慌張。少年是不是很不喜歡他這樣的性格?他不愛說話,也不幽默,很多人在選擇戀愛對象時都對他這種避之不及。
    “不過嘛,我就愛你這種冰葫蘆。”傅斯年摟住男人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瓣。
    顧宴眸色暗沉,托起少年的臀瓣将人抱了起來,狠狠的吻住了那甜蜜的紅唇。
    兩人吻了許久,直到廚房裏散發出一股焦糊味才停下。
    “沒肉吃了,好可惜啊。”傅斯年舔了舔唇角,看着男人說道,“鍋裏的肉不能吃了,要不要吃另一種肉?”
    顧宴身體立刻起了反應,快速抱着少年進了卧室。很快卧室中傳來男人的低吼和少年的呻吟……
    激情過後,傅斯年躺在床上喘氣,顧宴着迷的吻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交錯的吻痕,密密麻麻,顯示出男人強烈的占有欲。
    “你和許安然是什麽關系?”傅斯年把玩着男人的手,翻看了幾下,“他告訴我你們關系非常親密,你對他特別好。”
    “沒有親密,沒有特別,他救過我。”
    顧宴簡單的講了下當年的事情,他當時處于半昏迷中,其實對誰救了自己并不清楚,記憶中最深刻的是一個孩子清脆的聲音,但因為眼睛被蒙住,沒有看到對方的長相。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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