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夏洲,从小到大我的生活几近完美,最大的挫折来源于那场意外,我是一个天生的歌者,我的嗓子生的极好,我觉得我一定能够成为最新一代的歌王,可是上天跟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http://www.qiuyuge.com 更新更快 无广告
他跟我说,我的耳朵出问题了,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直到,我跟程絮从歌厅出来以后,我看着一辆车往她撞去。我奋不顾身冲了出去,把她抱开,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地上,我的耳朵磕到了一个冰块,雪水进了耳朵。
那个时候,我有一瞬间的失聪,我觉得自己的耳朵一直在嗡嗡嗡的响,似乎开始抗议了。
果然看着程絮离开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听到身后对我摁了喇叭的车子,车子残酷的撞上了我,我的全身都疼,温热的血从我身体上涌出,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程絮抱着我哭了,我摸着她的脸说,我想看她女装的样子,因为我害怕自己没有机会再睁开眼睛,如果上天不想让我死,我还活着的话,我一定要见一见程絮女装的样子。
果然,上天待我不薄,我又活过来了,虽然彻底失聪了,我的世界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单我一点都不觉得悲伤,我可以退出歌坛,我也可以放弃唱歌,但是我拥有了一个永远陪在我身边的女人,那就是程絮,她是个女汉子,也可以说是假小子,我也许有受虐狂倾向,就是喜欢她虐我。
我跟她在一起之后,心情一直都很好,没有因为自身残疾而自卑,放弃了唱歌,我却找到了自己另外一项特长,我每次带着媳妇儿一起在游戏里开黑的时候,我就特别有成就感,后来我跟程絮还去参加了电竞比赛,拿了个情侣特别奖,我还乐呵呵的,开心了好久,大学毕了业,我跟程絮又参加了中国巡回比赛,拿了不少奖项。
后来我们结了婚,有了孩子,不能再打游戏了,她一身的特工能力也无处运用,我一直嘲讽她,她就是个被游戏和孩子耽误的保镖,她笑着掐着我的耳朵,说要灭了我。
我的生活就是这样平淡而温馨。
我是叶深,我算是比较晚出现在陆安颜生命里的,我觉得我能救她也是上天缘分的一种牵扯,救谁不好偏偏救了自己的亲妹妹,我在自己家一点都不幸福,爸妈貌合神离,天天在我面前演戏,我真的一点都看不惯他们。
救起陆安颜的时候,我发现了她兜里的手镯,一开始还没注意,偶然的一次机会,我发现镯子的图腾还有刻字都似乎是爸爸所著,知道这个真相以后,我居然该死的有了利用她的想法。
这一失足便成千古恨,我跟她每天的相处下来,发现她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善良的女生,善良的像是天生,跟她的人一样美,我控制不住对她的情感,我也不知道这是兄妹情还是什么,到最后我都没有弄清楚,我只知道,后来我伤害了她,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我的灵儿,她不要我了。
她结婚的那天,我去了,心情却不是很好,因为她成为了别人的妻子,而不再单单是我的妹妹,我送礼物给她的时候,她只是很疏离的跟说了声谢谢,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让那个一心一意对我好的叶灵回来了。
叶灵永远活在了我的记忆力,存活在世上的就只有陆安颜,凌风爵的陆安颜。
我是江昊轩,我的体育很出色,被人成为体育王子,我的同桌是陆安颜,我们体育班最为出众也是最受欢迎的一个女生。
张乐是那种口口声声喊着要追陆安颜的人,而我是那种早已从心里种下了喜欢的种子,却怎么也不愿意表白,怎么也不愿意袒露心声的人,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笨很蠢,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喜欢不表白的人,我知道这辈子我都不会表白的,我不希望是去陆安颜这个最好最好的朋友。到了大学,我曾经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了,我还把照片给了她看,她竟然单纯的信以为真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我是拿着她的照片和我的照片去网上那种软件合成了一下我俩的照片推算出了如果我俩生女儿会是什么样的,生成出来的照片,就是我的女儿,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嘛,这是属于我的秘密,这也是我表现的最明显的一次喜欢,只是她笨笨的,到最后也没有发现,也有可能发现了,只是没说而已。
我是程斯,一个不懂风情不懂浪漫的男人,也许我天生就适合当一个保镖。
所以注孤生。
许鸢喜欢我,真的很喜欢我,我自己都看得出她对我有多好,作为一个女生主动到这种地步,已经找不出第二个人,她很温柔,很善解人意,每次都能理解我的忙,理解我的木讷。
我也很痛恨这个的自己,好多次我都想知道该怎么讨她欢心,可每次都是弄巧成拙,把事情搞砸。
她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竟然是七八个小时之后才看到消息,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再也不要原谅我,我知道我可能永远失去她了。
她在国外和凌风逸过的很好,我嫉妒,我愤怒,可是我也不敢再去打扰她。
我觉得她已经不喜欢我了,我觉得她喜欢上了凌风逸。
在我们三十岁那年,我收到了她的结婚请帖,结婚对象是一个陌生的男生,据说是个外国人,并非是凌风逸。
我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去参加她的婚礼。
她穿着漂亮的婚纱跟我说,“如果你还有勇气带我走,我就跟你走。”
我摇了摇头,我不能带她走,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带她走,就是对她的不负责,毕竟她跟我在一起,永远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我只是她的初恋,一个失败的初恋。现在的男人才是最适合她的。
随着我的拒绝,许鸢一身轻松,笑着我跟我说,就算我同意了带她离开,她也不会带我离开,她这么说只是在测试我的勇气,我是否改掉了我那木讷的脾性。
经过测试鉴定,我还是我,不是那个她值得托付的人。
我深爱过一个女孩,她的名字叫做许鸢,她不能成为我的妻子,我也不能成为她的丈夫。
我们的缘分只有一半,永远不会有另外一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