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有老爷子替她求情,可法律也不会放过她的。
老爷子所谓的求情,也不过就是哄她罢了,她竟然还真的就相信,这么就容易就把他给卖掉了,他原以为是一个聪明的表妹,没有想到,也会如此愚蠢。
司明悦和司老爷子当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是跟司少臣还有关系。
郑美秋也是扭过头来愣了一下,随后“啪”的一巴掌甩到了乔一琳的脸上:“你这个贱人,我向来待你不薄,你竟然是敢冤枉你表哥!”
乔一琳看着郑美秋这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又觉得悲凉又可笑,这只是她的姨妈啊,她为什么会如此天真,以为她会宠着她,会护着她?
如今,这牵扯出来的是她的儿子啊!
可是一想到她自己的性命,自己的安危,她顾不得那么多,厉声地道:“本来就是表哥给我介绍的地下城,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认识地下城的人?”
郑美秋气得勃然大怒,上前来就抓她的脸:“你这个贱人,你还敢冤枉我儿子,我打死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这个贱人!”
司少臣赶紧上前了一步拉开了郑美秋:“妈,你先别生气,表妹或许是疯了!”
乔一琳冷的一笑:“我才没有疯,我说的全都是实话,我全都是实话实说,本来就是你告诉我的地下城,不然,我怎么可能知道?”
反正撕破了脸皮了,她还怕什么,她什么都不怕了。
如果想就这样推她出去送死,那是不能够的!
郑美秋顿时大怒,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冤枉她的儿子,她刚想要冲过来,司少臣按住了她,然后,扭过头来看向了乔一琳:“那我倒是想要问问表妹。”
“我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何时告诉了表妹地下城这个地方?”
乔一琳立马怒声地道:“当然就是在家里了,半个月前的时候,你就在司家告诉了我地下城这个地方,还说什么你都安排好了。”
司少臣一笑,认真的问:“那表妹可有什么证据?”
说完,他提醒着乔一琳:“表妹说话可要讲证据。”
“刚刚阿慎拿出来你买凶杀人的,可是都有证据的,你也要记得,凡事,讲证据。”
证据……
乔一琳一下子惊呆在了那里,是啊,她的证据呢?
当时,说的地方是在表哥的房间里面,她去找表哥吐槽,那是表哥的房间,表哥房间里面有什么,她怎么知道?
那可是完全没有证据的啊!
司少臣看着她的反应,格外的满意,他说:“你看,你没有任何证据,就来冤枉我,这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
乔一琳气到浑身颤抖:“明明就是在你房间里面说的,明明就是在你房间里面你告诉我的地下城,说是可以找地下城的人,你现在怎么能不认?”
司少臣更不解了:“我房间里?”
“好端端的,你跑我房间里面,我告诉你这个?”
他问:“我问你,我让你去的我房间吗?”
乔一琳:“………”
那不是,是她自己。
是她自己从医院里面回来,又气又怒,刚好司少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慰了她一眼,她就鬼始神差的跑到了他的房间。
然后,然后就有了这个。
郑美秋看到这里,气得冷笑了起来:“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当初跟南景年搞到了一起,现在又跑到了少臣的房间,你跑到少臣的房间是想要干什么,是想要勾引少臣吗?”
“你要不要脸的?”
“你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东西?”
乔一琳有些震惊的看向了郑美秋,“姨,姨妈……”
这,这可是向来疼爱她的姨妈啊,怎么能骂起来她,就骂的如此的不客气?
可惜,乔一琳不明白的是,她是她的姨妈不错。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儿女,她肯定是要先管自己的儿女的。
郑美秋凌厉的看向了乔一琳,扭过头来看向了司老爷子:“爸,您看,她没有任何的证据还在这里冤枉少臣,少臣可真的是太冤枉了!”
“您可别听一个外人胡说八道。”
乔一琳立马尖声的叫了起来:“我没有胡说八道。”
郑美秋冷冷地道:“没有胡说八道,你的证据呢?”
“你这个人,从小就心思歹毒,为了往上爬,不折手段,如今还冤枉起来了你表哥,我当初怎么会对你这么一个白眼狼这么照顾,简直是狼心狗肺。”
狼心狗肺……
白眼狼……
哈哈,是啊,确实是如此。
姨妈确实是很照顾她,但是,她以为她把她当成了女儿,没有想到,真正有事情来临的时候,她最在意的,最看重的,还是自己的儿女。
乔一琳还想要再说什么,郑美秋已经扭守头来道:“爸,这件事情跟少臣可没有什么关系,可不能牵扯到少臣的头上来。”
她又不蠢,这可是涉及到了杀人。
她儿子可不能有这样子的罪名。
司老爷子黑眸透着几分冷意的看向了她,随后,扭过头来看向了司少臣:“少臣,我问你,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这件事情,当真是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吗?”
司少臣指腹互相摩擦着,听到司老爷子的问话,他心底讽刺的笑了起来,瞧着啊,果然,果然是不相信他的。
不过幸好,没有任何证据。
他抬起头来,十分认真:“爷爷,这事跟我真的没有关系。”
郑美秋拧着眉头:“爸,这事能跟少臣有什么关系,他跟南乔无怨无仇的,连话都没有说上几句,他招惹南乔干什么?”
司明北也是抬起头来:“是啊,爸,你可别听一个外人胡说八道。”
外人乔一琳:“…………”
她整个人面如死灰,是啊,她是一个外人,她姓乔啊,她不姓司啊,这司家的人,谁会护着她,没有人,没有人会护着她的。
没有的,没有的。
乔一琳绝望到了极点,整个人摊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也没有话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