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三个字脱口而出,且声音中蕴含着坚定的意念。
“诶?”夏月梅上楼的步伐一颤,险些摔倒。
“喔……”白如玉面无表情,眯了眯眼。
“啊喂,先前说……算了,没有下次了。你这么讲,我都不信,你觉得她们两个会信吗”文长安嘴上这般说,行动和表现却像是急了,罕见的直皱眉头。
语速加快的否认道,“更何况,我不承认。咱们两个什么时候是这个关系了?我曾不止一次跟人说过,我文长安这辈子,坚决抵制所谓的婚姻关系,也是资本萌生的根源。我可是……”
白如玉突然冷冷的笑了一声,打断了他,慢步从楼梯上走下来,“你这话,还是说给鬼听吧。”
她刚洗过的脸,还有水迹残留,身为十八九岁的少女,也正是最好的年纪,恰如清水出芙蓉。
即便是内心里暗暗仇视着她的姜语蝶,也无法否认她的漂亮程度,是可以与她相提并论的,只不过,腿长又如何,臀翘又如何,乌黑长发下的那张颜不可挑剔又如何,个头还比我稍高些又如何?
我就是比你的大!
姜语蝶看着她走过来,毫不掩饰的冲她挺了挺身躯。
夏月梅突然说道:“长安,她不懂,但我相信你!”
夏月梅刚才也被惊了一下,这不正是她所料想到的最坏情况吗!
墨菲定律,真就应了?
不过,在听了文长安的自白,再联想一下他的诸多举动,便毫无怀疑的信了文长安。
信仰,是不容置疑的。
念及此,她握起拳头冲着文长安鼓了鼓劲。
笑吟吟的丰润身姿走上楼,说了句,做饭去了。
白如玉当然不会对夏老师的话进行反驳,只是走下来时,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也不多言语,自顾自的走进了书房。
“抱歉,长安哥,但我实在是无法隐藏我的真实感受,不然那就不是我了……”
姜语蝶说着,眼神锋锐的看了眼走过去的白如玉,继续对文长安轻吐道,“但我……也只是单方面的宣布了,即便你是人家的主人,你也总不能剥夺我喜欢一个人的权利吧?”
她本来就是下楼来找书的,只是恰好碰到了,找到要看的书后,再出来就听到了这句话。
她隐隐有些愠怒,言语中带着不掩的嘲讽,“主人?原来小长安还有这个xp呢?果然是长大了呢,呵……呵呵……”
“昨天晚上有说过的吧……”文长安指了指姜语蝶,解释道,“她就是了,因为一些原因,她不仅没死,我们两个还签订了一个契约,”
白如玉微挑眉头,“跟我有关系吗?”
“嗯,大抵算……你觉得为什么谢烈在打算离开时,突然僵在了原地?”文长安笑道,“那就算是有点关系?”
“哦,这样啊。”
白如玉满不在乎的看了眼姜语蝶,慢言道,“多此一举。”
虽然她不否认确实姜语蝶有帮忙,但她不觉得需要姜语蝶的帮忙,也不认为没有姜语蝶的帮助,就解决不了那倒霉货了,她还有底牌没出。
“学姐误会了,我本来也没打算帮你哦。”姜语蝶早多少年就看白如玉不顺眼了,这会儿那还伪装的下去,变脸绝对比白如玉手上还需要翻的书快多了,冷冷回应道,“如果不是长安哥也在,说不得是谁定住了呢……”
言语直接了当。
将某一同性视为情敌的大部分人,大都是恨不得对方死无葬生之地。
占有欲作祟?
大抵这就是人的劣根性?
人性的卑劣?
不……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这些浮于我们眼前的表面现象,只是社会道德的映像呢?
“你……”
白如玉听到了明晃晃的威胁,以她之前任务时杀人不眨眼的情况推论,便知道她会做出什么行为来。
她转头看向姜语蝶,微微仰头,用俯视的视角无形宣告着自己的地位,“是想跟我打一架咯?”
“喜欢暴力的女孩子,不会有男孩子喜欢的哦。”
姜语蝶笑吟吟的看着文长安,“更何况还是长安哥这样优秀、完美、温雅的男孩子呢。”
“戚……”
白如玉当即表示了对这句话的不屑,却也不作任何反驳,扭头就走上了楼梯,大有再多听一句都会侮辱了她的耳朵的架势。
“等等。”
文长安突然叫了一声,快步跟了上去,“用一下你房间的电脑。”
“用书房的。”白如玉转身,目光平静的凝视文长安,“另外,不要误会,如果你认为我是在吃醋,建议你好好理一下我们的关系,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发小,仅此而已,我也没生气,我只是讨厌这个说话不把风的女人!”
话罢,她瞟了一眼姜语蝶。
姜语蝶可可爱爱的回以微笑。
她大可以将这个女人赶出来,因为这里是她家,但她也清楚,如果她真这么做,她就彻底的落入了下风了。
文长安可以感受到两人视线里的火焰,但那只是情绪给人的假象,并非实存,也确实看不到,退了两步,耸肩道:“好吧,如果你不担心被特情局或者其他什么局,什么组织的锁定ip,我用书房的。”
“嗯?”
白如玉平静问道:“你要做什么?”
“跟你一样。”
文长安再次转身,视线落在她捧着的那本书上,书名是《稽神录·睽车志》,如果不是因为需要查资料,他不觉得白如玉会对这种书感兴趣。
“来吧。”
白如玉扭头上楼。
文长安快步跟上。
他也清楚,眼前这个玉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像是造物主的恩赐。
修长双腿下白洁如玉的小脚丫,随着上楼步伐时隐时现,即便是他,也会不经意的迸发出,想要在手心好好把玩一番的莫名念头。
这该死的生理本能。
女人裹小脚的罪魁祸首!
文长安如是一想,它念顿消。
身后,姜语蝶一言不发的也跟了上来,心里默念着,“长安哥,我一直记得哦,你曾说过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正是因为清楚的记得,所以她是朝着那个方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