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提着满满的两大提的菜,北北一言不发。()
我闷笑,努力不让他看出来我有多得意。
开了门,进了屋子,突然,他转身,修长的身体堵住了我。
抓到了我唇边来不及消逸的贼笑,“你还笑”他懊恼,今天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一天。
“别生气嘛。”我不安分的小手,爬上他的胸膛。
见他依然不为所动,我的小手,得寸进尺的解开了他胸膛上的几个扣子,爬上了他的胸膛。
他忽然一震,咬牙,仿佛在忍耐什么难耐的痛苦一样。
他冷抽了一大口气,“童紫依你太大胆了”
“对你一个人大胆,不好吗”我附在他的耳爆故意用暗哑的声音说着。
这段时间,他对我很尊重,晚上两个人明明都抱在一起睡,明明都差点擦走火了好几次,却始终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他的忍耐力令我差点咬断了牙根。
我不要忍了
“今天别想吃饭了”他宣布要饿我肚子。
他的理智全面弃守,狠狠吻住我的唇,紧紧贴缠的身躯没有空隙,厮磨的唇舌,吻出沉蛰的火苗。
幸福的声音
原来,这才是爱的结合
空气里布满了欢爱以后的气息,我缩在他的怀里,脸上的象天边的彩霞,因为,也因为羞愧刚才我按奈不住的声音简直可以掀掉整个屋顶不知道有多少左邻右舍听到了羞愧
“北北,你刚才”这一次靛会,和第一次太不相同了如果说他没有,那么真的是睁眼说瞎话了
“是不是弄痛你了”他揉着我的头发,宠溺有加,和刚才“野兽”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痛也不痛”我的脸更红了,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很痛,也很快乐。
“对不起,很痛吗我太急了没考虑到你”他想到我几乎没什么经验,刚才的整个过程又象暴风雨一样狂烈,他愧疚、抱歉的吻吻我的脸颊。
“那一次我们分开那个晚上为什么这么不同我以为、以为”我以为,我们之间就算有性,也是和那个晚上一样,温吞的
那天晚上,他明明没有
“那一天我难过的快要死掉了,你想我怎样惮度”看穿我的疑惑,他好笑的说。
没心没肺的人又成了我。
我抱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上,嘟着嘴巴。
“抱你回房,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他打横把我抱起。
一边走回房间,我一边心情大好,又逗弄他,“憋了好几年了,一次就够不多来几次”
他冷抽一口气,将我放在的床塌上,面无表情。
但是,他的身体却起了反应。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想起身离开。
我却勾着他的脖子不放,继续逗他,“你确定自己吃饱了或者说,刚才已经把你吃撑了”
身体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不吃了”他吻住了我。
晚餐又没有了
在卧室里继续上演。
勾引他,非常非常有成就感。
♂♂♂♂♂♂♂♂
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都很激狂,做到我的骨头都快散了架,他才放过我。
两个人累到极点的人,睡到中午,脚依然勾着对方的脚,太阳晒到屁股上也不管。
有种天荒地老的感觉。
有种有情饮水饱的。
“铃铃”客厅的电话一直响着,从早上一直不间段的响到现在,我们谁也懒得理会。
而他的手机,也早已经关机了。
终于换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见我依然困得打瞌睡,他支起身体,从我的枕头下接起手机,“妈你找依依有事迟点再说好吗她累坏了”他并不避讳,他的话能引起多少遐想。
我努力微微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听他和他妈妈讲电话。
“我的手机关着,不想开。什么爷爷中风了”他肃然坐起了身体。
我也谔住了,睡意全消。
“好我们马上赶到医院”马上挂了电话,他和我一阵兵荒马乱的收拾自己。
开了车,我们就向医院赶去。
病房里,坐满了人,除了他姑姑,基本能报得上名的亲戚,都在。
“情况怎么样了”他焦急的问。
他的爷爷,此时带着氧气罩,苍白的整个脸颊都凹了进去,和我上一次去拜访他时,脸色红润、健朗,有着天渊之别。
“高血压引起的中风,全身瘫痪了,现在血压还不稳定。”他的母亲回答他。
他抬头看了一下,头顶上方的血压显示仪显示着上压180,下压140,确实依然还很危险如果二次中风,就
“为什么血压会一下子飙得这么缚”他爷爷一向血压都还算很正常。
“你姑姑的事你爷爷知道了”照片都上了报纸,而且连上几天头版,比明星还红,能瞒住,很难。
我背脊上的冷汗直冒。
我好象太不顾忌老人家了
“那又怎样爷爷何必为了她这种人气成这样”没想到北北冷着一张脸,这样回答。
“实在对不起大家。我想,该抱歉的人,是我。”角落上,一个一派儒雅的中年男人起了身,一脸的愧疚。
儒雅的中年男人我见过几次面,是北北的姑丈。
“爸你道什么歉有这种妈,连我都觉得羞耻你要离婚,本来就很正常”一个清秀的少年也起身,声援他的父亲,“我爸爸也有他的人生要过,这段婚姻本来就是爷爷勉强的,现在到了这个局面,也该还我爸爸自由了吧”
北北的父亲叹了一口气。
突然,他的爷爷手指动了一下,显然,有什么要说。
很快,北北的母亲出面,送走其他亲戚,只留下我们两家人。
帮助爷爷摘下氧气后,爷爷就吃力、说话含糊,但是意愿清晰的说着,“我、要、要改遗嘱一分钱、一分钱也不留给那个死、死丫头”
看的出来,老人难过到了极点。
“阿昕,你尽管离吧是我、我对、对不起你我手头有一大笔钱都留给你和孩子公司留给北北他、他不想打理,就给他媳妇打理”
这样的决定,其实也在意料当中,沈家的产业,始终是传给内孙的。
“爸你知道我并不在乎钱,只在乎自由”北北姑丈的眉心终于舒坦了,好象千斤的重担都懈了下来。
“钱拿着房子也留给你不想要,可以给孩子”爷爷说的很吃力。
北北的姑丈终于点头。
连他们现在住的房子也给了北北的姑丈,孩子是肯定要跟着他父亲的,他姑姑等于说一无所有。
“北北”爷爷唤他,北北赶紧拉着我上前。
“和依依又好了”他的爷爷观察力一向很强,上次我去拜访他的时候,和现在北北的互动已经不同,爷爷一眼就看了出来。
北北拉住我的手,点头,“年底就结婚。”
“想做医生就去做吧叫你爸把、把你媳妇培养起来这丫头、经商兴许比你强”
“好。”北北点头,陷害我。
原本他就打算在结婚之前让爷爷表个态,把公司顺利接管了。并不是贪图沈家的家业,只是北北说,不把公司明确的接过来,不断了那个女人的念头,我们的麻烦会接连不断。而这些麻烦,北北已经绝不允许会再出现。
“叫律师来”
说完最后一句话,爷爷安了心,闭上了眼睛,努力休息等律师来
新的遗嘱已经改了。
其他人都要上班,这几天我和沈妈妈轮流着照顾爷爷。
我和沈妈妈的关系也融洽的非常快,沈妈妈每天吩咐给爷爷炖汤的同时,也会带些补身体道药给我据说,是用来容易受孕的
我和北北的互动太清晰,因为在同一个医院,每次北北下班就直接过来病房,第一件事情就是环着我的腰害得沈妈妈原本一向只会疏离微笑的脸,现在每天都咧得老高。
今天,五点快到了。
我和沈妈妈交接完,我一个人坐在病房里守着爷爷。
爷爷的血压一直很脯稳定不下来,北北说照顾的时候要格外的小心。
“咯噔、咯噔”一双红色高跟鞋停在了我面前。
“丫头去给我倒杯水来”趾高气扬的声音,我一抬头,愣了几下,居然是已经失踪了好几天的姑姑。
“你过来干什么”我口气不善。
“我过来看一下准备一毛钱也不留给我的死老头,不行吗”姑姑的声音,横的很。
爷爷醒了,带着氧气罩,呼吸重了起来,情绪有点不稳定。
“死老头让你死你怎么不早点死居然敢给我改医嘱”姑姑不客气的骂骂咧咧,用她并不是很灵敏的脚步向爷爷的病床。
我挡在了爷爷面前,讥讽,“自己敢去夜店找鸭子,现在居然还有脸露面,怎么,没和你那一群姐妹被记者追得快跳墙”狗急跳墙。比嘴皮子,我毒舌的很。
姑姑瞪大眼睛,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指着我破口大骂,“死丫头我就知道是你要不然怎么会刚好这么凑巧,刚好是这一群姐妹,没有一个落下”
神经病,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看到爷爷的血压开始越飙越脯我不理睬她,赶紧跑到外面给北北挂了一个电话,然后也同时跑到护士站,让护士通知主治医生。
忙好以后,我赶紧又跑回房间。
房门口,我僵住了脚步。
“死老头别人都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居然把钱留给一点关系也没有的阿昕,也不留给我阿昕算什么不过是我当年用药强上的一个男人,凑巧怀孕了而已你还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当年逼他娶我现在为了可怜他,居然把一大笔钱留给他这算什么”
爷爷的呼吸越来越重,血压已经飙到2百多,我急了,正想进去制止。
“这样就生气那我告诉你件更加气死你的事情,你那个宝贝孙子,也象当年的阿昕一样,被我用药给强了”
我瞪大眼睛,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同的是,阿昕我善待他,就和我一个人乐乐你那个宝贝孙子,我把他绑在,喂他吃了药,上了他原来上自己的侄子,这么爽”那张变态的脸好狰狞,好狰狞,“你那宝贝孙子,平时把自己姿态摆得这么脯你知道他那天在有多可怜吗挣扎的手腕和脚腕通通都是血,都舌头都咬得血淋淋,但是无能为力哈哈他的身体根本不听他的,你知道那药力有多强吗足足能让男人硬24个小时以上,爽完了以后,我一个人爽不动了,但是我不想放过他好东西当然和好姐妹一起分享,我叫了七个姐妹一起爽,轮流爽爽了一天一夜,现在想想,还是爽最爽的是到最后,你宝贝孙子一直吐没关系,我们帮他擦干净再来,哈哈”
她疯狂的大笑。
爷爷流出了眼泪,血压越飙越高。
我的两眼全部都通红,心口象被人砍了一刀又一刀不这些刀,我想砍到那个女人身上
变态变态
我就这样立在门口,两眼血红。
直到医生赶过来,将我们都赶了出去。
“马上抢救病人,怀疑脑溢血”医生宣布,北北也刚好赶了过来,他穿着一医生袍,洁白干净,“我也进去。”没有时间多看任何人一眼,北北随着医生进了手术室也加入了抢救的队伍。
那个女人,还在冷冷的笑。
一种将人置于死地的笑容。
冷笑以后,她转身,走到电梯,按下按钮。
我跟在她身后。
电梯来了,人满为患,女人极度不耐烦,改走安全楼梯。
“跟着我干嘛”走了几个台阶,注意到我一直跟着她,女人嘲弄的回头,“别告诉我刚才你都没听到”原来,她不止是说给爷爷听,也是说给我听的。
“怎么,想来和我分享一下享用同一个男人的心得”她对我嘲弄,大大的嘲弄,语言淫秽不堪,“沈易北那东西和脸蛋一样长得很好看吧,我的姐妹们到现在都觉得他比其他小白脸好太多,大家还常常聊起,说他那东西嫩滑的很,触感比丝稠还舒服,硬度又强还真不是普通的舒服”
我的眼睛已经不争气的迸出了眼泪。
那些眼泪,是难以承载的痛。
我的北北害怕那些一双又一双鱼儿眼睛的北北杀死自己最心爱的鱼儿的北北到处找人打架的北北被自己父亲家法伺候,也不求饶的北北
象被魔鬼覆了身一样,我的言行已经不受控制。我按住了她的肩膀,非常非常轻柔的说,“姑姑,没有人可以欺负他所以”我露出了怪异的笑容,笑出了眼泪,“所以,你去死吧”
我的手用力一推,我看到那个女人惊恐的尖叫,摔了下来。
在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中。
我仿佛看到了十九岁的北北,红着眼睛,也用同样的动作将这摧毁了他所有美好的女人推下了楼梯。
我的眼泪挂在脸颊,冰冷又。
然后,我看到一大片血,和女人瞪着双眼死不暝目的样子。
我是魔鬼,因为,我早已经看到了楼梯的转角,因久失修露出了一大片的尖锐钢角。
“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他了”我听到自己喃喃,重复的、有节奏的,“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他了”
突然,我的手机骤然响起,寂静的过道,唐突而刺耳。
楼道的门被推开,“依依,你在这里吗爷爷不行了快”熟悉的声音焦急的响起。
膛目,他所有的话突然梗在了喉间。
“发、发生什么事了”瞪着那一大片血,和血泊里没有了气息的女人,不好的预感让他连声音都象在。
“我、我杀人了”我听到自己木然的说。
没有悲、没有喜、甚至没有恐惧,我的所有感官已经全然被封杀。
“住嘴不要乱说话”突然,他喝斥,从来没有过的严厉,“意外这个女人自己摔了下去”
我的北北在撒谎,一向很有原则的北北,他在教我撒谎。
“北北没用的”我的眼睛迸出了眼泪,因为我动手的那一刻,刚好也看到了转角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韩冰泪,一个是不认识的清洁大婶。
果然。
“杀人了杀人了”韩冰泪迟到的尖叫终于响彻的扬起。
周围,很多脚步声。
北北一把抱住了我,脸上的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悲伤,“你这笨蛋笨蛋”他死死的抱着我木然的身体,的眼泪,从我的脖间流淌到我的身体里。
绝望
“不准认不准认罪”他低吼着命令我,“我就不信,我就不信,我连自己爱的人也保护不了”
为什么,幸福总是这么难
我们两个人的身体被人粗暴的拉开,手拷拷上我手腕时。
北北,忘了我吧
最后一句话,我这样对他说。
2008年,童紫依和沈易北,再次与幸福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