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羽渐白,谓死召现;
酒乱人魔,说陈伤始。
心如浮萍,而身如浮萍;
彩画入水,人安在否?
她说她想死了,我却只是隔着千里的网线看着。
多少次的挣扎,从密密麻麻的束缚里脱身而出;最后站在大地上的,只是一个一无所有,一无所长,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入则百病缠身,出则娇若浮云。
我怎么不知?所以才进退维谷,迟豫多年。
其中衡量,绝非一个勇气可以强平。
所以说命运。不是起身便撞上的南墙,而是前路的裂谷,后路的长江。
凡与命相争者,必失其所有珍贵,无论好坏。
只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失去你。
生与死,便是后悔也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