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枫霖本就是夏妈妈满意的女婿,听说他没地方可去便没有犹豫就收留了他,还把夏俊熙的房间给他睡。
一晚上,夏初瑶都没跟纪枫霖讲话,也没跟父母说纪枫霖破产的事,吃过饭后夏初瑶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夏爸夏妈要去地里挖番薯。
寄人篱下的纪枫霖自然成为了免费的劳动力,扛着把锄头就出发了。
夏初瑶虽然也去了,却一直没有干活,到了地里就坐在草堆上,悠哉的看着电影。
刚过半小时,夏初瑶感觉困了,把夏妈妈脱下来的外套当成枕头,躺在草堆上睡着了。
等夏初瑶醒来时,夏爸夏妈跟纪枫霖正在收拾工具,准备回家了。
夏初瑶看着身上纪枫霖的外套,嫌弃的丢到了一边。
可不巧这个小动作被夏妈妈看到了,夏妈妈可以忍受她懒,就是忍受不了她没有礼貌,当即就拿着个扁担呵斥道:“捡起来。”
夏初瑶噘了下嘴,乖乖捡起纪枫霖的外套。
回家的路上,夏初瑶肚子有点饿了,又许久没喝奶茶,有点想喝。
前面不远就是小镇的商业街,吃喝拉撒一应俱全。
夏初瑶把外套递给纪枫霖,指着前面商业小街道:“去给我买奶茶。”
纪枫霖接过外套,就是这个小小的动作,夏初瑶看见他的手心红了,好像因为干活起了好几个泡。
他那么身娇肉贵的人,突然干这种粗活,他怎么会受得了。
可他就是一直埋头苦干,没有半点怨言,顽强得让人挑不出一点刺。
“好,可我不认路。”纪枫霖说。
夏初瑶阴白,这种乡下地方他可能是第一次来,出来了说不定找不到回家的路,而且小镇上狗也多,万一咬他一口不好办。
“你跟我去吧。”夏初瑶走在前面。
到了奶茶店,夏初瑶点了好几杯奶茶,让店员打包。
等待间,夏初瑶算了一下多少钱,然后对纪枫霖说:“付钱。”
纪枫霖摇了摇头:“初瑶,我破产了。”
言外之意,他没钱可付。
夏初瑶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掏出手机付了钱。
拎着奶茶回家后就是午餐时间,夏初瑶吃完饭后就回了房间,一呆就到天黑。
期间,夏妈妈进来了一次,问他们到底闹了什么矛盾。
夏初瑶没说,以困了为理由打发了夏妈妈。
晚上,夏初瑶回房间后打了很久的游戏。
确定爸妈都睡下后,夏初瑶悄咪咪的离开房间,进了纪枫霖卧室。
这间卧室她熟悉得很,不用开灯就摸到了床边。
纪枫霖已经睡下,呼吸绵长,显然是睡着了。
今天干活累了一天,他肯定困。
夏初瑶躺到了他身边,望着他黑暗中看不清五官的脸庞。
突然,夏初瑶感觉一阵轻风吹过她的脸,她的身体瞬间被被子覆盖起来。
随后,纪枫霖睁开了眼,“初瑶,你怎么来了?”
夏初瑶没说话,只是在被窝里动个不停,然后把衣服一件一件的扔出来。
纪枫霖一愣,突然觉得深秋的今夜有点热。
但也心怀愧疚不敢乱动,疑惑道:“初瑶,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初瑶往他怀里一钻,掀开他的领口把脸贴了上去:“枫霖,我都知道了。”
纪枫霖:“你知道什么?”
夏初瑶想起她下午接的电话,说:“爷爷给我打电话了,都告诉我了。那天爷爷出了车祸,你着急带他去了外省的医院。这些日子你一直在陪他养病,他病好了些后你就赶了过来,是这样吗?”
纪枫霖嗯了一声。
夏初瑶埋怨道:“那为什么安顿好爷爷后不跟我说呢?害我以为你睡了就跑?”
纪枫霖:“那天我一下楼手机就被抢了,当时情况紧急,就直接去了医院。后来我用秦阴的手机联系了你,可是我却失去了你的消息。爷爷好些后,我就去了小书园,然后到了这里。”
夏初瑶自惭形秽的哦了一声,又问:“那你怎么不一来就告诉我前因后果呢,装什么破产?”
纪枫霖:“因为这事我对你确实有愧,也想体验一下你的生活。”
夏初瑶握着纪枫霖劳累了一天的手掌,心疼又愧疚道:“不要体验了,太累了。”
纪枫霖温情脉脉的说:“抱着你什么都不累了。”
夏初瑶抓住纪枫霖不安分的手:“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纪枫霖:“什么好消息?”
夏初瑶:“爷爷的事不是意外,是韩唤廷安排的。”
纪枫霖:“你怎么知道?”
夏初瑶:“爷爷跟我说的,因为这件事,韩家主动解除了婚约。”
漆黑的房间里看不清纪枫霖脸上的表情。
过了几秒,夏初瑶只觉身上一重,整个人都被覆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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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言刚准备上车离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向他跑过来。
她好像喝醉了,跑的踉踉跄跄的,直接就扑进了陈之言怀里,紧紧地禁锢住了他的腰身。
陈之言愣住,心跳不禁快了一刻,刚想推开怀里的人,就听她说:“梦想虽然得不到,抱一下也挺爽的。”
陈之言:“……”
错愕间,怀里的人仰起头,瞪着清澈却充满期待的双眼问:“陈之言,你有没有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胡蝶,是蝴蝶的那个蝴蝶。”
“你醉了。”陈之言欲松开腰间的束缚。
可胡蝶却越加大了环抱着他的力道,脸色一沉道:“你不喜欢我,你有眼无珠不爱我,你就是个大蠢猪。”
陈之言:“……”
怔愣间,胡蝶松开双手,突然搂住陈之言的脖子垫起了脚尖,猝不及防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静。
仅仅片刻,陈之言觉得世界好像静止了,唇瓣上的微凉让他的心脏都颤动了一下,残留的酒气竟让他觉得有点甜。
身体没有任何的排斥,反而因那仅仅的片刻悸动了一下。
收起脚尖,胡蝶松开手,退后了两步,扶着身后的一辆黑色汽车唱道:“你呀你冻我心房,酸我眼眶,一生的伤。你呀你彼岸观望,置身一旁一生两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