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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65章  第 265 章
    産房裏是萦繞不散的血腥氣, 孫哥兒把孩子抱出去,屋裏留下的産公正在為君後處理其他瑣事。
    例如将生産弄髒的床鋪重新換了, 再給君後喂一些湯水進去,一個時辰對生孩子來說當真算不上長,有那難産的娘子郎君,三天三夜才産子也是有的。
    只是時間太長,肚子裏的胎兒也多半活不成,憋死在肚子裏了。
    可也不是說一個時辰生下孩子就很省力,即便是只有一刻鐘也能叫娘子郎君精疲力盡, 像小殿下,在肚子裏養的小,又有人參備着, 過程無驚無險,換成平民百姓家, 說不得就有死了的。
    “陛下怎麽進來了,産房污穢, 不是”
    “綏之怎麽樣?”周肆打斷産公的話,目光落在床上睡着了的綏之身上。
    “君後安好,只是剛剛耗力太多,這會昏睡過去了。”産公也是會察言觀色的,他方才不過是以為陛下不知道産房規矩, 提了一嘴,沒想到直接被打斷,便不敢再說什麽, 到底民間傳言是真, 陛下當真是把君後放在心尖尖上。
    “嗯, 收拾好了, 你們就先退下吧。”周肆走到綏之跟前,自他們認識,他只見過一次綏之生病,但模樣遠沒有今日虛弱。
    走到床前,周肆接過空青手中的汗巾,替綏之輕輕擦拭額頭上的冷汗,許是睡得不安穩,即便是這麽輕的動作,綏之也醒過來了。
    “周肆。”一睜眼看到自己夫君在床邊,不說開心是假的,但現在他沒什麽氣力,連叫周肆的名字都很小聲。
    “累了就先休息,我會一直在這兒陪你,別怕。”周肆替人掩了掩被子,又握住綏之冰涼的手。
    “孩子呢?”他只記得産公說孩子出來了,便放心似的閉上了眼睛,都還沒親眼見過孩子呢。
    “剛剛被孫哥兒抱出去給娘和阿耶看了,這會應該在外面。”周肆說着給了空青一個眼神,空青心領神會的走出去,“是個小哥兒,不過剛出生皮膚紅紅的,不太好看。”
    “哪有孩子一出生就嫌棄人不好看的。”秦綏之輕笑,阿耶告訴他,他小時候剛出生也是紅皮小孩,過幾天褪了色就好看了。
    “就事論事,不是嫌棄他。”周肆雖然是個顏控,但還不至于因為他人生的不好看就厭惡,更何況小周歲還是綏之費了這麽大勁生出來的,真要是不好看,也有他一半責任。
    “陛下,君後,小殿下抱過來了。”空青抱着孩子進來,特意放低了一些給躺在床上的公子看。
    “的确有些醜。”皮膚紅紅的,也有些皺巴巴的,阿耶原來沒有誇大其詞,很難想象幾天後孩子會長漂亮。
    “是吧,不過娘說我出生的時候也不大好看,咱們的小孩應該不會太難看。”他和綏之的相貌都是出挑的,雖然現在小孩還皺巴巴的,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但光是看小鼻子小臉蛋,也能看出不是醜模樣。
    “嗯。”秦綏之說這話又遲緩似的眨着眼睛,看起來是困了。
    “睡吧,孩子有奶娘照顧。”周肆輕哄人,想來綏之出生到現在,吃的最大的苦頭就是生小周歲了。
    這回秦綏之沒來得及回應,便閉上了眼睛,但手卻是牢牢握住周肆的手不肯放開。
    “陛下,小殿下我先抱回去了。”空青雖然之前也做過抱小孩的訓練,但是真抱着剛出生像是沒有骨頭的小殿下,也有些怕,還好小殿下很乖,除了剛出生哭了一小會兒,就安靜的睡着了。
    “嗯,你們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一會。”周肆遣散了人離開,很快寝殿就只剩周肆和秦綏之二人。……
    君後生下小殿下沒多久,消息就已經傳到京中各個高層手裏。
    “是個哥兒,也是秦家沒有運道,還道幾年有個孩子會是皇子呢。”有世家聽聞小殿下的性別,嗤之以鼻。
    雖然大齊允許女子和哥兒入朝為官,但沒聽說哪個皇帝是女子和哥兒坐的,若是第一個孩子不是兒郎,等下一個孩子出來,說不準中間就有什麽變故發生。
    “咱們陛下一向喜歡幹驚世駭俗的事,若是當真有意将皇位傳給小殿下,難不成咱們還能反對嗎?”有人不清醒,有人很清醒,他們可是看透大齊這位陛下的随性,明明是掌權者,卻毫不吝啬的把權力分散出去。
    反對自然是沒辦法反對的,別看陛下行事不如燕帝嚴苛,那是沒惹到陛下的跟前,但凡陛下當真有意把皇位傳給小殿下,有人敢蹦跶出來反對,依照陛下說一不二的性格,可能直接叫人一家子後半生都不得安寧。
    他們這位陛下手段一向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驚人。
    “繼承人上你我都沒資格插嘴,若是想下一任皇帝還是男子來做,唯一能夠指望的只有君後。”
    土生土長的大燕男子自大齊建國後,被剝削的權利實在是太多,若是下一任皇帝還是個哥兒,怕是根本沒有他們立足的餘地。
    “指望秦公子?你也不看看咱們陛下對君後的态度,要我說不如膽子大些,送一二容貌姣好的姑娘哥兒到陛下床上,不必給名分,能夠生下孩子就寄養在君後名下,人到時候偷偷處理了就是。”
    “辦法倒是個辦法,但你怎麽把姑娘哥兒送到陛下床上,往朝還能借由太後以孝道壓制,但大齊,太上皇和太皇太後都不在京中久留,咱們根本沒有掣肘陛下的餘地。”
    別看大燕舊臣嘴上說着忠君愛國,但私底下沒少和皇帝争權奪利,看似皇帝九五之尊,實則也逃不過皇帝和臣子争權奪利,主強仆弱,主弱仆強一向是對立關系。
    “難不成咱們只能束手旁觀。”
    “不然呢,你還指望咱們靠手裏這點權利撼動陛下的意思嗎?別到頭來,偷雞不成蝕把米,弄個家破人亡。”
    大燕舊臣的聚會不歡而散,而相比起舊臣之前的暗潮洶湧,黑熊寨的官吏和民間更多的是高興小殿下的到來。
    畢竟陛下與君後成親多年無子,雖然明面上大家都不敢議論,難保私下不嘀咕會不會是陛下和君後生不出孩子。
    一旦有這個猜測,矛頭肯定直指君後,但要是君後有問題,陛下竟然沒有另娶,又惹人懷疑其實是陛下身體不行,所以只娶君後掩人耳目。
    猜來猜去,民間各種小道消息的流通,直到陛下登基,傳出君後有孕的消息,才算是平息了流言,別看只是個哥兒,但也是證明陛下和君後兩人并未出問題。
    民間各種緋色流言一時間消失大半,讓一直在這上面頭疼的徐小六因禍得福,百姓議論皇帝自然是不被允許的,但風言風語很難追根溯源,每每有新流言出來,徐小六頂多是抓住幾個浮在表面上的傳播者,真正的流言制造者卻還逍遙法外。
    “小殿下出生,咱們是不是要準備禮物。”情報隊的漢子詢問徐小六。
    “禮物肯定要準備,但大家夥也別太破費,陛下一向是不喜歡太奢華的禮物,給小殿下的一定要安全實用。”
    “徐頭兒,你打算送小殿下什麽?”錢大家夥不缺,但東西送什麽的确沒有頭緒。
    “怎麽?想先打聽出來跟着準備?”徐小六似笑非笑的看着手下,一個個懶鬼,連送小殿下東西都不想動腦筋。
    “害,這不是咱們情報隊大部分都是打光棍嘛,唯有頭兒你娶了媳婦,孩子也幾歲了,有經驗。”他們這群糙漢子,平日能夠把自己收拾妥當都了不得了,哪裏能有照顧孩子的經驗,沒當爹,連小娃娃最喜歡玩什麽玩具都不知道。
    “小孩跟小孩又不一樣,實在想不出來,去打個銀镯子不就是了。”按照情報隊的工錢,金镯子送出去都不心疼,但要是都送金镯子,陛下肯定不樂意收,且送多了小殿下也戴不過來,到時候還不是只能壓箱底。
    “銀镯子,那玩意用久了不是要發黑,還不如金镯子呢,再說咱們情報隊這麽多兄弟,都送镯子,陛下保管全給咱們退回來。”
    “小孩用的飾品這麽多,我就舉個镯子的例子,你就只想到镯子嗎?”徐小六恨自己手下都是一群榆木腦袋,平日做事的時候倒是機靈的很,怎麽遇上這種事一個個都跟那算盤珠一樣,打一下動一下。
    “那還有什麽?”問話漢子一臉憨笑的撓頭,對付徐頭兒這樣的,就得臉皮厚。
    “項圈、長命鎖、虎頭帽,小孩能用上的東西這麽多,你去店裏打聽打聽也知道可以送什麽。”徐小六也是怕了手裏的滾刀肉,不得已給人多說了說。
    “還是頭兒你聰明,到底是有孩子,有經驗,我這就去問問。”那漢子給徐小六豎了個大拇指過後,匆匆離開,估摸着是去跟其他人通氣,想着到時候大家夥都準備不一樣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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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間滿月和百日宴基本都是操辦一個,若是有錢兩個都操辦也可以,陛下是準備操辦一個,還是兩個。”
    小殿下出生沒多久,黃娘子已經上心滿月的事,小殿下可是陛下和君後第一個孩子,如何隆重都不為過。
    “一個,辦滿月,百日宴可能剛好撞上遷都。”遷都的日子已經定下,就在八月二十一,小周歲的百日剛好和遷都時間撞了,大辦只能選滿月。
    “是。”其實民間辦百日的比辦滿月的要多一些,因為小孩子滿月身體必然還很脆弱,比不上百日。
    若是辦滿月,把小孩子抱到外面,尤其是寒冬臘月是很容易得風寒沒了的,所以滿月酒多是有錢人家才辦,且不一定會讓孩子在酒席上露面。
    聽聞小殿下身體很健壯,才不過幾日已經變的白白胖胖,像是年畫裏的送財童子一樣招人喜歡,滿月的時候又不是冬日,倒也不怕惹了風寒。
    不過滿月酒的請帖就需要細細斟酌,因為陛下的意思并非是要辦很正式的宴會,不會跟蘇青雲回來那日的一樣宴請所有臣子,多半還是私下送禮吃席。
    周肆見着黃娘子若有所思的出門,知道人大抵是煩擾名單,其實按他的意思,滿月酒也當個家宴招呼就算了,奈何他的臣子們不這麽認為。
    遠在西姜的鄭鐵、北邙的秦襄、南境的君凱之邢堂明南珉都寫信過來,說是要給小周歲送禮,若是滿月酒只辦成家宴,又有些辜負他們的心意,還是得大操大辦一回。
    這事主要還是他娘、阿耶和黃娘子忙活,綏之剛生完孩子,氣血空虛,要将養一段時日,他雖然把政務搬到寝卧處理,可以陪着綏之,但不代表他很空閑,因為綏之那一份活,或多或少也都是他在幫忙處理。
    綏之統管律法,雖然已經不必事事親為,但也不可能說一點事都不做,不然這個崗位也就沒有意義了,因為生産的緣故,綏之手頭的大部分活都被分攤給下屬,還有些必須過手的就全交給周肆處理。
    忙活一上午,總算是能歇口氣的周肆走到床邊,瞧着綏之抱着小周歲在逗孩子玩,也忍不住在一大一小的臉上捏了捏。
    小孩子皮膚嫩,褪了紅過後更是白的發光,明明周肆已經捏的很小心了,但因為手上有繭子,還是留了一點紅彤彤的印記。
    要不是小周歲很乖,這會就要被父親欺負的嚎啕大哭起來。
    “你還是別碰阿歲的臉了,真要是弄哭了我可哄不了。”小孩兒或多或少都是會哭的,新手夫夫明擺着沒有點亮哄孩子的技能,要不是聘請了奶娘照顧,只怕是要手忙腳亂的。
    “不會,阿歲才吃飽是不會哭的。”周肆也是觀察了好些時候才得出這個結論,不然他怎麽敢輕易跟哭起來是個小魔頭的孩子打鬧。
    “你就是仗着他吃飽了犯困,不計較罷了。”秦綏之也用手戳了戳小孩細嫩的皮膚,把白胖的臉蛋戳出一個坑。
    “小孩生出來不玩,長大了就不好玩了。”無良父親說着不負責任的話,被自家夫郞瞪了一眼。
    “這話你最好不要讓娘和阿耶聽到,不然保管要教訓你。”誰家孩子生出來是用來玩的,雖然有時候逗逗孩子的确有意思,但過了頭,保管他們上面的長輩會為小孩主持公道。
    “哪能啊,我是這麽不小心的人嗎?”周肆說着見小周歲的眼皮已經在打架,便讓空青把孩子送下去睡覺,“也就是小周歲睡覺,我們才能獨處一會,真是個小麻煩精。”
    “這話我記下了,等阿歲記事過後,我一定告訴他他父親說他小時候是個小麻煩精。”
    “口說無憑,綏之要是沒有證據我可是不認的。”現在寝卧就剩他和綏之,沒有人證沒有物證,可是不算數的。
    “天下間口說有憑的事情不少,這一件即便沒有人證物證想必阿歲也是信的。”因為周肆必然改不了逗弄小孩的性子,阿歲又不是小傻子,單是對自己老父親的了解還能判斷不出真假嗎?
    “看來只能緊着三歲前欺負了,三歲過後阿歲知事了,我得做個好父親。”周肆煞有其事的說道。
    “哪有你這樣做父親的。”
    “沒辦法,第一次做父親有點生疏。”周肆跟面團似的孩子相處,總有幾分小心翼翼,就是怕把孩子碰壞了,可這樣軟的小東西,又很難忍住不橫搓豎扁捏面團。
    “那我也是第一次當阿耶啊。”秦綏之笑的花枝亂顫,雖然是新手父親阿耶,但明顯阿耶要比父親靠譜一些。
    小周歲知事後,大概要慶幸阿耶的靠譜,才沒叫父親趁着他不會說話不會記事,當個面團玩。
    “好了,小家夥去睡覺了,你白日陪他也累了,等吃過午食你也休息休息,阿歲如今覺多,等你醒了他都不帶醒的。”小孩頭幾個月覺多,等幾個月孩子會咿咿呀呀叫喚了,還有的他們頭疼。
    “你也休息休息,最近夜裏都很晚才休息。”秦綏之摸了摸周肆的眼睑,都有一圈薄薄的黑眼圈了。
    “還好,最近除開遷都的事,其餘都是瑣事,只是費點時間并不難處理。”真要是遇上事,周肆都不一定有空陪着綏之,也是他當上大齊皇帝過後老天爺給面子,沒有什麽大面積的災難。
    他記得以前看過古代受災統計,平均隔兩三年就有一次天災,大燕的時候有過祁州有過水災和旱災,但也過去十幾年了,周肆不得不提防起來。
    即便各地能夠靠信鴿傳遞消息,但在天災面前,大齊的風險抵禦能力還是太低了。
    “爹和娘說好什麽時候離開了嗎?”要不是為了看到小周歲,爹娘不見得能在京城留這麽久。
    “過了滿月就走。”在京城呆了幾個月,讓閑不住的周秤和紅秋每天都擡頭數日子,終于見到小孫兒平安降生,兒夫郞也沒事,兩人早就坐不住了。
    要不是周肆勸着叫他們過了周歲的滿月再走,這會說不準都在船上了。
    “這樣急,不去漁陽看看再走嗎?”
    “他們已經發了消息去容州,讓容州把大福船送到本州島,打着滿月一過就從京城出發到山州,再從山州的港口到本州島,直接出海。”他原本是還想勸的,但看他爹娘這個态度,估計是勸不動了。
    也是心心念念了好久的出海計劃,一而再再而三的擱置,就他爹的話來說,再不出海他都出不動了,漁陽日後養老有的是時間看,現在還是出海更重要。
    “看來爹娘是真的等不住了。”秦綏之嘆氣,先頭他阿耶聽娘出海的經歷,還被說的心動想要跟着一塊走,好在阿耶只是一時上頭,冷靜下來後又絕了出海的心思。
    只打算有空去海邊玩玩。
    “船隊、水手都已經準備好了,爹娘為了這次出海也做了很多準備,真要是出不去,恐怕心裏會很難過。”本州島向東探索的船隊時不時都有出行,只是他們不會走太遠,基本上前一段海路都被摸索出來了,後面的海路就需要聽天由命了。
    “那要不要去道觀裏求一道平安符給爹娘戴上。”雖然他知道周肆不信這個,但有時候求些平安符也算給心理一個安慰。
    “這個不用我求,娘已經把周圍寺廟道觀都求遍了。”說起這件事,周肆還有些哭笑不得,他以為他爹娘出海已經做到了置生死于度外,結果求符的時候又非常積極,但要他們留下來,偏偏又一個個寧死不願意。
    “看來爹娘準備的的确周全。”……
    紅秋周秤走的那日,是周歲滿月的第二日,昨日滿月宴請了不少客人參加,不過因為是孩子的滿月酒,真喝酒的沒幾個,也不至于說宿醉起不來。
    周肆和秦綏之更是早早起來送行,從京城到山州,先在走一段陸路,然後坐江船到山州,再從山州坐海船到本州島。
    走過一次的周秤和紅秋已經駕輕就熟,只是這次分別運氣好是兩三年能歸來,運氣不好,也可能天人永隔。
    所以紅秋離開的時候事無巨細的交代兩個帶孩子的新手,不過有親家在,想必也能照顧兩個孩子一二。
    “好了,我要說的就這麽多,你們還有正事要忙,小周歲估摸着也醒了,早些回去吧。”紅秋忍着眼淚,離別到底包含傷感。
    “娘,要不你和爹還是留下吧。”秦綏之忍不住再勸。
    “說什麽話,我和你爹盼這次出海盼了這麽久,說不去就不去了心裏都舒坦不了。”紅秋瞬間不敢傷感了,“你們趕緊回去,我和你爹也要走了。”
    周肆無奈看着他爹娘逃似的坐上馬車,只能揮揮手。
    “爹娘,早點回來。”
    “知道了,臭小子。”聲音從越來越遠的馬車裏傳來,“好好照顧綏之和小周歲。”
    【作者有話說】
    寶子們,正文快要完結了,有想看的番外可以在置頂評論留言,但不一定都能寫出來,所以會選擇一些有靈感的寫,我這邊是打算寫一個綏之去現代的番外,因為正文感情線的确不算多,還有其他人的番外也會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