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和系统000的第18号妖孽音一模一样?!!!
    是系统000?
    不,不对。世界缝隙已经被修复完毕,它不可能到现实世界来。
    蓦地,他忽然想起来系统000说的话
    “三圈,你的声音都是机械合成的吗?”
    “有些来源于人类自己,系统会捕获这些声音的频率,合成一样的声色。”
    百鄞强自压下翻滚的思绪,究竟是不是,回去问问席封就知道了。
    摩挲着徽章,确认无误后,说:“那就麻烦您带我出去了。”
    千变点点头,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柠檬水塞给百鄞:“你喝。等你喝得差不多了,我这边也就结束了。”
    百鄞老老实实地喝着水。
    果不其然,等百鄞喝得剩下三分之一,整个【界域】就破裂了。
    外面是等候多时的军队。
    因为自身的特殊性,百鄞填了很多资料,等出来时,天已经接近傍晚。
    百鄞看了眼时间,决定先去吃饭。
    结果刚出门,就看见了倚着墙不知道想什么的男人。
    百鄞想了想,还是跟他打了个招呼:“今天,谢谢你救了我。”
    虽然不是很需要。
    千变:“不用客气,要是觉得不自在的话,可以去谢谢【谛听】,毕竟是他算出你有难的。”
    百鄞点点头。
    刚准备走,就被千变叫住,他有些犹豫,蓝色的眼睛里映着琉璃灯光,格外梦幻:“一起,吃个饭?”
    百鄞有些懵,但婉拒了:“不好意思啊,我父母那边有点担心,我要先回家陪他们。”
    “那一起........”男人似刚反应过来,语气带着遗憾:“啊。那行吧,LBM组织成员可遇不可求,看来是我没这个福气。”
    百鄞笑了笑。
    回家的路上,车窗上的景色一闪而过,唯有前方玻璃镜的反射中,主驾驶的一双黑眸冷静淡定,一如既往。
    看着自己的眼睛,百鄞忽然想起了他为什么觉得那双蓝色眼睛有点眼熟
    那是他曾玩笑过的“莞莞类卿”的眼睛。
    也是他曾无情地看着那双眼睛的主人奔赴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亚特蒙特,奥恩
    百鄞:画饼,你们是专业的。
    拥有秦执和秦渊记忆的秦源:走啊兄弟,约饭!
    对【千变】一无所知的百鄞:这个人好怪,婉拒了。
    秦源:回家吃?没问题啊,我记得伯父伯母挺喜欢我的.......哦不对,我是秦源,我和我兄弟压根不认识。。。
    秦源:恍然大悟。
    百鄞:这人有病。
    此时此刻,因为工作忙昏了头午饭晚饭都没吃的百二哥终于从工作中抬头,后知后觉:
    我亲爱的弟弟不是给我买饭去了吗?人呢?
    推一波窝的预收,没有意外的话,开的应该是这本了:《我在无限列车里面当乘务员》
    我在无限列车里面当乘务员,但是主神万万没想到,我晕车。
    蓝澜死了,然后意外在恐怖游戏里面复活。
    这是个无限循环的死亡列车。
    每一节车厢都有一个列车员,负责带领这些乘客去往新的噩梦游戏。
    传说,只要通过足够的噩梦游戏,就可以拿到返程车票,坐上真正的终止车厢,回到现实。
    蓝澜成了c1956列车厢的乘务员,还绑定了一个系统,给这个噩梦游戏打工,说是这要赚够积分就可以重新在现实中复活。
    但是令系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乘务员,他晕车。
    于是
    蓝澜:亲爱的乘客们,从现实开往噩梦列车c19......呕
    蓝澜吐完继续:.......本次到达地点【校园日记】,请大家......呕......请大家带好随身物品,呕......准备下.......呕
    无限乘客:?
    这个乘务员仿佛有什么大病?
    第124章 商陆【番外1】
    在虚界,也许有人不知道【商陆】这个名字,但是一旦说起『星辰祭司』,都会下意识地噤声。
    在第一任首席执行官、虚界法则的『行走者』正式收编星辰祭司之前,这个名号挂在黑市通缉悬赏榜的第三。
    第一是【森夜魔女】,安格尔埃索托紫罗兰
    第二是【监狱长】,都云谏
    第三是【星辰祭司】,商陆
    如果说森夜魔女不常活动,且对首席执行官唯命是从;监狱长镇守【恶人城】,虽然嗜血,但从不出城。那么星辰祭司则是首席执行官身边最不起眼的那个人。
    他不比缥缈无踪的【百晓生】神秘,在外形象一直是个打着伞的文弱青年。
    但是没有任何虚界的人敢惹他。
    『星辰祭司是个疯子』。
    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共识。
    刚开始的时候,商陆这个名字甚至默默无闻。提起他,执法者们总是下意识想到黑夜永远绚丽的繁星、这个青年永远挂在嘴边的温柔的笑意,和他虽然没有明说但一举一动都会表现出的虚弱无力。
    直到虚界能量不稳,虚妄之海动荡,潜藏的叛逃者接此生事,试图摧毁虚妄之海的根基,逃往地球。
    这位不起眼的、只是外貌过于俊美的祭司拿着黑伞,出现在了叛逃者前往虚妄之海的必经之路上。
    然后,数十名叛逃者死在了虚妄之海的岸边。
    风吹起祭司过于宽大的衣袍,上面还有着斑驳血迹,男人站在岸边,对着迟迟赶到执法者们轻轻一笑,眉眼弯弯,仿佛他仍旧站在青林翠竹听雨,而不是一堆碎尸旁:“各位,来的有些迟了。”
    执行官们面色难看地看着岸边的尸体,甚至说是尸体都有些强人所难,像是有什么巨大的绞肉机将这些人搅碎,血液飞溅,不知名的模糊血肉与泥土混在一起,将碧青色的海岸染上红色,七零八落地昭示着这个男人手段残忍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