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念无辜道:“我没有看。”
慕秋凉一条腿压在她身上,换了个姿势抱紧她,醋意依旧未消:“以后,你只能爱我一个人,心里也只有我一个。”
他失去儿时那段记忆,是因为从山顶上摔下去所致,那她儿时那段记忆又为何消失?是不是也遭到过陷害?
云初念知道他耍性子是因为自己说很在意那个人的看法,望着他气呼呼的样子,轻笑道:“吃醋可是会影响身体恢复的,你不想与我早点圆房了?”
她这一句话让他的醋意消了不少。
云初念仰了一下脖颈,道:“亲吧!以后我不会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在意你的。”
他感觉争取到了一些地位,醋意没有那么浓了,捧住她的脸,低头亲了上去。
云初念觉得有点痒,躲了一下,慕秋凉拽掉她仅剩的薄纱丢到床下,没再亲那颗红痣,把头钻进被窝里,道:“你说的,哪里都可以亲。”
云初念现在不只是脖子痒,浑身都痒,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你轻点,不要亲这里。”
“慕秋凉,都说了别……”
“我的丫头,你太香了,也好软。”
“夫君哥哥,手,你的手……”
一场大雪过后天气总算晴了,小院里落了一层层厚厚的白雪。
云初念披着厚厚的氅衣,在院子里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慕秋凉喝完药出来的时候,她的手和脸已经冻得通红。
云初念见他出来,急忙道:“别过来,外边太冷了,小心着凉。”
慕秋凉也裹着一件厚厚的氅衣,走到她跟前,把她的手捂进自己怀里,看着她堆的雪人,笑问道:“这是堆的我吗?怎么瞧着这么好看。”
云初念钻进他的氅衣里,回道:“我本来想堆两个,一个你,一个我,但是太冷了。”
慕秋凉道:“另一个让我来堆。”
云初念拉着他往屋里走:“那可不行,冻坏了怎么办,现在你的身体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了,是我们两个人的。”
慕秋凉被她拉进了房间里,他把她抱在怀里,趴在她肩头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真的很希望永远留在这里。
“慕秋凉。”云初念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之前你要查的那个手帕上的地址已经找到了,在蓟州。”
慕秋凉接过来看了看,微皱了下眉头,问她:“你怎么查到的?”
云初念回道:“是我表哥查到的,我们还有必要去看看吗?”
慕秋凉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云初念也听说了京城发生的事情。
蓟州这个地方她总觉得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为何这么熟悉,好像在最后那场梦里,有出现过这个名字。
慕秋凉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地址,心里也有些疑惑,若是那个手帕真是娘亲的,那会是娘亲绣的吗?还是她死去的娘亲绣的?
这个地方又藏有什么秘密?
慕秋凉在心中思索一番,回道:“不如过几日雪化了我们去过看看。”
云初念点点头。
慕秋凉把纸收起来,抱着云初念上了床。
云初念往外推他,道:“江太医不是说还不行吗?这几日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慕秋凉为了圆房,厚着脸皮去问江太医什么时候可以,江太医笑了笑说:“起码还要两个月。”
这可急坏了慕秋凉,天天抱着妻子什么也不能做,真的很让他恼火。
又过了几日,天气晴了,雪也化了,云初念和慕秋凉带上江义和梁齐,赶去了蓟州。
第54章
从花语山到蓟州并不远,只需半日的路程就到了。
蓟州位于绍国东南部,是一个山清水秀地广人稀的地方,因为风景美丽,会有不少外地人过来游玩,所以当地有头脑之人在这里开设了很多庄园,以便过来游客居住。
傍晚的时候,四人找了一个山脚下的庄园落脚。
这处庄园非常大,布置的比较雅致,可能因为费用昂贵,来住的人并不多。
慕秋凉包下了这座庄园,暂时先在这里住下。
园主给他们安排了房间,慕秋凉为了不被打扰,和云初念住在了二楼,江义和梁齐则住在了一楼。
安排好住宿,慕秋凉要了一些饭菜。
慕秋凉帮云初念把氅衣取下挂在架子上,又拉着她走到水盆前帮她洗了手,他拿着毛巾帮她擦着,看到她手腕上的伤疤,心里不免一疼。
她好像有很多事情不曾与他说,也不曾多问一句他的事情。
他用指腹轻轻触上那道伤疤,问道:“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留这么大的伤疤?”
云初念沉默了一会,轻叹了口气,回道:“五年前我和云简发生了一些矛盾,留下的伤疤。”
她拉着慕秋凉坐到桌前,把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慕秋凉心疼的一直皱着眉头,对于云简的事情其实他没有处理太多,不是不愿意处理,而是因为病了没有精力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