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蒂亚傻笑,杨笑刮了下他挺翘的鼻梁,“傻样。”
    白琉蒂亚笑了会儿,不笑了,他像无尾熊般抱着杨笑,尾巴缠着杨笑的小腿,“笑笑,你是不是不高兴?”
    杨笑说:“没,就是累了。”
    白琉蒂亚嘟了嘟嘴,他是成熟男人的模样,这般作态时没了少时的调皮可爱,却也是憨态可掬的。
    白琉蒂亚说:“笑笑骗人!”
    杨笑捏住白琉蒂亚的两瓣嘴唇,把人给捏成了鸭嘴兽的造型,“好吧,我的心情是有一点不好。”
    “为什么?是为了利西亚吗?!”
    杨笑挑了挑眉,惊讶于白琉蒂亚的敏锐,他说:“算是吧。”
    “你们发生什么了?”白琉蒂亚耳朵耸耷着,“你……你和他……你们……笑笑……”
    “别乱想!”杨笑掐住白琉蒂亚的脸蛋,把那嫩生生的脸给掐出了两道红印子,“我和他……算是朋友吧。”
    杨笑挑着捡着把和利西亚相处的几天的事给白琉蒂亚说了,省略了他们当中的种种暧昧,例如互相撸|管之类的。
    白琉蒂亚听后,油然而生了几分嫉妒和惋惜。
    嫉妒的是,杨笑对利西亚上了心,尽管那只是幻境里的一个人,并不是真实的,但他用他的死让杨笑一生都铭记在心。
    惋惜的是,杨笑难得能有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却是由他亲手杀死的。
    “笑笑,你想哭吗?”白琉蒂亚挺起胸膛,“我的肩膀给你哦,我已经足够能让笑笑依靠了。”
    杨笑失笑,一个擒拿把白琉蒂亚给压制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你。”
    白琉蒂亚说:“笑笑不能打我了,我是大人了。”
    “哦~是吗?”杨笑不轻不重地给了白琉蒂亚的屁|股一巴掌,隔着一层兽皮裙,那响声闷闷的。
    “笑笑!”白琉蒂亚贼头贼脑地东张西望,没见到塞缪的人影,这才放了心,“有人呢。”
    杨笑说:“塞缪机灵着呢。”
    白琉蒂亚说:“唔,总归是不大好,万一……”
    “没万一。”杨笑堵住白琉蒂亚的嘴,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中乱搅一顿,才道,“嘿,我的小王子,让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吧。”
    杨笑的眸色很深,瞳孔深处藏着不明的压抑,此时此刻,他不是真的想要做|爱,而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白琉蒂亚有点伤心,但仍是点了头。
    杨笑三两下把白琉蒂亚剥了个精光,一边与人深吻,一边去揉|弄白琉蒂亚的密|处。
    杨笑显得很猴急,前|戏做得潦草和敷衍。
    白琉蒂亚乖觉地分开腿,盘到杨笑的腰间,深呼吸,努力放松,这才不会让他在杨笑进入时吃太多苦头。
    杨笑说:“忍忍。”
    杨笑抬起白琉蒂亚的膝弯,把小王子的双|腿折叠道胸前,将他的后|穴全无保留的展露。
    杨笑用占了唾液的手指草草地给白琉蒂亚扩|张了几下,就挺身而进。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
    几日未做,白琉蒂亚的穴|口很紧,紧得杨笑的分|身发痛发胀,有了要|射的预兆。白琉蒂亚则是疼,疼得挺立的昂|扬也有了疲|软的迹象。
    杨笑缓了缓,没动,待两人都缓过了劲儿,才深入浅出地抽|插着。
    两人相识多年,这可说是最乏味的一场性|爱,谁都是心不在焉的。
    机械地律|动持续了二十来分钟,二人才稍微得了趣,白琉蒂亚握住自己的小弟弟套|弄,没几下,就射|了,他一射,杨笑也坚持不住了,也射|了|精。
    他们喘着气,相拥成一团。
    身体与身体紧紧想贴,没有缝隙,心灵却仿佛越走越远。
    气喘匀了,杨笑打横抱着白琉蒂亚下了湖。
    湖水冰凉,使得白琉蒂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杨笑给他搓揉着背心,把人给搓热乎了,才着手替白琉蒂亚清理体|内的残留物。
    冷水灌入后|穴,肆虐一圈后,带走白|浊的液|体。
    白琉蒂亚靠着杨笑,安安静静的。
    如今他和杨笑身高相仿,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坐在杨笑的手臂上让他摆弄自己了。
    “今天真乖。”杨笑亲了亲白琉蒂亚的耳朵。
    白琉蒂亚说:“我一直都很乖的。”
    杨笑说:“转过去。”
    白琉蒂亚依言转身。
    杨笑捏着白琉蒂亚的胯|骨,往自己下|身一靠,他的性|器在小王子的臀|缝中摩擦了几下,又硬了,借着湖水的润|滑,他往前一顶,顶入了白琉蒂亚的小|穴。
    “笑笑……你!”白琉蒂亚猝不及防,被顶得一颤,好似连心肺都被顶出了腹腔。
    杨笑沉默不语,卖力死干,这次他照顾了白琉蒂亚的感受,次次都顶在小王子的敏|感|点上。渐渐的,白琉蒂亚的情|欲被高高挑起,配合杨笑扭着腰。
    双方都有了感|觉,这场性|爱渐入佳境。
    他们相拥相吻,紧密结合得快成了一个人。
    “笑笑……慢……慢点。”
    白琉蒂亚站不住了,腿部打着颤,杨笑则两手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他的臂膀把人给固定在怀中,撞击得愈发猛烈。
    “啪啪啪”的肉响和水声混合在朗月星空之下,让这片沙漠中的绿洲染上了浓浓的春意。
    做完了,两人都不急着上岸,他们靠坐在湖底的石堆上。
    鹅卵石光滑平顺,没菱没角,枕着虽膈人,但不会刮伤了。
    白琉蒂亚问:“笑笑,你好些了么?”
    杨笑说:“嗯。”他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根烟,没有火,就纯叼在嘴里闻闻味,“抱歉了,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