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环顾四周。
    河边放花灯的年轻人十分多,一对对小情侣谈情说爱,这处实在不是个好地方。然而,河边距离铺子坐马车也要至少一炷香时间,更何况他们没有马车,这种时候,难道顶着这张脸挺着下身去租马车么?
    宁希观察形势,只见河对面有个小树林,黑漆漆的一片,想是没什么人。又左右看了看,最近的桥也要走上一阵,而他和周一都有些忍不住了。
    目测了一下河两岸的距离,宁希抱着周一,脚尖点地借力,就这么飞去了河对面的树林里。
    两人落地的时候,宁希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好在最后稳住了重心。
    树林里十分静谧,空气中是清新地草木味,还夹杂着旁边小河的味道。可宁希和周一现在什么都闻不到,只觉得体内的热浪从小腹一股股地涌上来,让他俩再没心情去呼吸新鲜空气。
    周一喘息地看着宁希,就着被宁希放在地上的姿势,双手环上宁希的脖颈,送上了红艳的双唇。
    两人接了个绵长的吻,双方口中都热似火,这个吻并不是缱绻的厮磨,而是互相霸道地占有索取。
    宁希的手跳过一切前戏,直接解开了周一的腰带,握住了周一已经硬得流水的那物。
    周一也不堪示弱,隔着衣服握住宁希的坚挺,来回套弄。
    两人互相手淫着,相互亲吻的嘴唇渐渐分开,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喘息地看着对方。
    宁希不满周一隔着衣服的套弄,自己解了腰带,说:“好好弄……嗯……拉下包皮……嗯……”
    周一听话地将宁希地包皮拉下,又将宁希推倒在地,不等宁希说话,便伸舌头舔了上去,直舔得宁希浑身战栗。
    宁希那物坚硬火热如烙铁,前端渗出不少透明液体。他再受不了周一这种细碎地挑逗,直接将周一按在树上,脱了他的衣服,让他的肌肤与粗糙的树皮想贴摩擦,而他自己巨大的凶器却对着周一瑟瑟发抖的小菊花。
    周一被宁希忽然而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自己的黄瓜正好与那树相贴,树皮很粗糙,直接刺激他的黄瓜,使之更硬了几分。
    “别、别……衣服……”
    宁希没空理周一,对准了周一的后庭,一个挺身,他巨大的凶器进入了周一还未开拓的小菊花,疼得周一一个战栗。可那干涩的摩擦、宁希一下挺入到他后穴的最深处、以及他挺入时的那个冲力让他的黄瓜于树相互作用而产生地感觉竟然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难以言喻地感觉,这让他不由得流出了眼泪并叫了几声。
    才叫了两声,又想起来自己跟宁希正在外面,不定周围会有谁在,听到后循声而来才是末日!于是便自己捂上了嘴巴,不敢再叫出声。
    “穿上……呜呜……衣服……穿、穿上……”他一边呜咽一边喘息着说。
    宁希道:“夫人……小、小点声,不会、不会有人发现的……”
    周一只得更加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声音从口中泄露出来的时候被谁听到。
    宁希腹部的那团火在他身体里越烧越旺,周一紧致干涩的后穴夹得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那如铁的凶器在周一体内似乎又硬了几分。
    宁希开始狠命地抽插着,快感越发地强烈,他熟悉地知道周一的敏感点,一下下似乎竭尽全力的冲撞都朝那点而去,每每插得周一浪叫不已,又拼命捂着嘴。
    他并不管什么技术与温柔,霸道地压榨着周一的后穴。
    这令周一的思绪飘回了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情景,那时候他中了春药,迷蒙间,他求宁希给他泻火。那时候,宁希还是个直男,对男人间的房事毫不知情,甚至可以说他对任何房事都毫不擅长,只知道用力地、生猛地发泄着自己体内的欲望,对对方的感觉不管不顾。可就是那样原始的冲撞让周一无比快乐,让他颤抖着高潮,让他大叫着射精。
    如今,似乎是那天的情景再现。他后庭空虚得难受,宁希在他身后不顾一切地开垦,霸道、十分霸道地占有,除此之外,周一想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
    宁希的插入太过用力,每一下都使周一与树的摩擦更大一些,他胸前那两个小颗粒,宁希还未动之分毫,便已经被树皮摩擦得通红地挺立。
    这种疼痛的快感,这种原始的野蛮……
    周一眼中无法抑制地流着眼泪,他不知道这世界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他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他被干得很舒服很爽,只知道他似乎不能出声大叫,可他真的好想大叫着发泄出来。
    宁希似乎也失去了理智,身体的律动并非出自大脑传出的讯号,而是来源于身体的本能需求。他很热,他的下身肿胀难受,他必须这样做,才能舒服一些。
    在周一身后肆无忌惮恣意妄为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宁希终于射了出来,周一那厮比宁希射得要早,可身下那黄瓜至今还硬着……
    宁希伸手摸了摸周一再次肿胀起来的下体,不由笑了笑,身上的热度除去大半,理智也恢复了些,他低声在周一耳边问,“痛么?”
    周一眼角至今还有泪,点点头,咬着嘴唇没说话。
    宁希扳过周一的脑袋,与他接了个吻,然后又问:“舒服么?”
    周一下边还硬着,一边点点头说舒服,一边又拉着宁希的手给他撸动。
    宁希会意,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周一套弄,弄着弄着自己的下体又半硬了,他抱着周一,两人转了个身,宁希的后背倚在树上,感受着干裂的树皮对皮肤造成的摩擦,有些疼,他这才想起来周一方才都是靠着这个树的,顿时心疼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