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回答:“仅次于命根子的重要程度了!”
    宁希:“……”知道周一在开玩笑,于是跟着开玩笑:“命根子,你有没有无所谓。”
    周一泪流满面,他不就是个受么!怎么当了受之后命根子都变得不重要了呢!
    宁希见周一沉默地蹲到墙角,做出你不来安慰我我就数蘑菇到天荒地老的姿态,于是走过去安慰,“淡然点。”
    周一扭头,悲愤道:“淡然你妹!劳资作为男人最重要的东西都被你鄙视了,要劳资如何淡然!”
    宁希看着周一那张绝美的脸,叹气,若非跟何欢是竹马又深谙周一性格,不然,一定很难将周一当成男人看,不过现在的想法是很难将他当女人看。
    “我没有鄙视你最重要的部位。”宁希解释。
    周一大骂,“靠,有贼心没贼胆!做了损事儿不敢承认,宁希你不是男人!”
    宁希道:“我是不是男人你很清楚。”汗颜。
    周一发现他说不过宁希了,然后,他忽然想到宁希说他作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貌似……擦,是菊花么!
    大喝一声,“泥煤!”之后,周小受悲愤地滚去厨房蹭吃的了,哎呀没办法嘛,前一天晚饭没吃,睡到第二天中午过了午餐点才起床的人,群众要原谅他,睡美人是可以被原谅的。
    眼见着这次的灯会没去成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再悲愤感慨也只能是个悔不当初,周小受于是奋发向上,拿出一打子宣纸——制定计划!
    周一思考了许久,觉得此次计划的失败完全由于自己近期作息时间不规律,每天精神过头,导致筋疲力尽,最终酿成了错过灯会的悲剧。
    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果然发人深思,周一认为这是他作为一个人人类的缺陷,因为他就是那种好吃的吃到死不好吃的一点不吃的那种人,意思就是,一旦事情是他钟情的,那么但凡拼劲全身力量耗尽精力也要去玩个痛快,完全没想起来日子还长,后面或许还有更好的。
    总的来说,周一就是一个醉于享乐的人,李白那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绝对可以算的上是周一的座右铭。
    周一觉得这是他鼠目寸光不够深谋远虑的原因,思前想后,在自己脑子里引发了一场关于哲学的天人大战。
    当然最后的输赢那就只有懊恼的小受君自己知道了,这些放着暂且不说,要说说周小受的计划。
    周小受的计划做得充实丰盈,连跟宁希学功夫的事儿都安排上了日程,却完全没考虑过自家宁小攻的计划。因此,当这个计划拿到宁希面前显摆的时候,周小受被鄙视了。
    起因是,周小受拿着写好的整整十页计划书给宁希看。
    “宁希,我决定痛改前非一雪前耻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于是我搞了个计划,你看!”周小受很是自得地将手里的一打子纸递给宁希。
    宁希接过纸,顺便拉着周一的手,揉了揉,“写这么多,不累?”
    周一于是脸色微微一红,少侠您实在是太体贴了,不对,少侠您关心的重点不对啊!于是抽回手,怒道:“先看我写的计划再说!”
    宁希于是开始看周一的计划,看完后的一句话评价是:“累。”
    周一看着宁希无奈的表情,觉得很伤感,“为啥?”
    宁希道:“学武很累。”
    周一道:“我能吃苦啊,又不是娇花。”
    宁希叹了口气,不说话。
    周一道:“怎么了?”
    宁希想了想,还是说:“教你我就无法工作了。”
    周一这才想起来宁希还要工作的事儿,哦,对了,他也多多少少要工作一下下。
    然后周一哀伤了,然后从宁希手中将那一沓子纸抽回来,忧伤地说:“对不起,我又犯二了。”
    宁希大约也猜到周一是忘了这点,于是把人拉到怀里安慰,“现在挺好的,这些计划无所谓的。”
    周一纠结,“可我们错过了一年只有一次的灯会啊亲,你不觉得这很哀伤么?”
    宁希道:“为何?”
    周一急道:“正月十五你年才一次,那么好的灯会被我们错过了啊!”
    宁希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周一见状,说:“你看你也这么觉得对吧?”
    宁希摇摇头,“如你所说,但不止正月十五一年一次,今日是十六,也是一年一次。”
    周一于是被宁小攻绕进去了,想了想,觉得似乎确实没什么可以反驳的,可是,可是他就是觉得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啊!
    宁希又说:“不论何时何地,和你在一起就好。”
    于是周小受不别扭也不哀伤了,他发现宁希真的是个好攻。
    转头,仗着自己坐在宁希腿上,比宁希高一些,顺势亲了亲宁希的额头,心里忽然间有些愧疚,这么好的男人,其实不该来搞基的,这么好的男人应该找一个同样好的女人过一辈子,生个同样好的儿子,传宗接代。
    宁希不知道自家受就这么一瞬间,思维已经蹦到了八百里之外,由着对方亲吻,手不老实地去解周一的衣服。
    周一脸红,“大白天的你……”
    宁希吻了吻他的脖颈,道:“昨晚没做……”
    于是,房内又是一室旖旎春光。
    第58章 提钱伤感情
    过完年后,周一变得有些萎靡不振,原因是从他不记得的某一天起,他家宁小攻对床上运动没那么热情了。
    周一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计算他和宁希已经多少天没有嘿咻了,在萎靡不振地算出他俩至少有十天没有OOXX的时候,周一精神一振,看来不是他X饥渴……难道是宁希X冷淡了?哦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