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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单的时候就容易发生这种事。
但是, 就算惠在这里,他能打得过这个缝合线男人,和我身边这个不知名的咒灵吗?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 缝合线男人微笑着摇头, “漏瑚是特级咒灵, 你不要把其他人牵扯进来比较好。”
其他人……他是指惠还是悠仁?
“所以你想怎么样?杀死我夺回宿傩的心?”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挺慌的,只是跟宿傩相处久了, 强装镇定更像一点。
“不,只是来打个招呼。”他说着向我凑近一步, 声音低了下来, “下次见面, 就是在游戏里了。”
这种过近的距离让我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是很微妙的亲近感, 像是我以前曾在哪里见过他。并非最近六七年, 而是更早之前, 早到我几乎还没有记忆的能力……还在襁褓中的时期。
“什么游戏?”
他没再回答,缓缓退开,最后留在我耳边的是一句“要和弟弟好好相处”。
……谁?他弟弟?还是我弟弟?我还有弟弟吗?他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男人向我摆了摆手, 与我错身而过。周围的温度重新降了下来,看来那个名叫漏瑚的咒灵也和他一起离开了。
话说回来,无论他是否只是来向我打招呼,突然离开的理由我倒是十分清楚。就在我调侃对方的目的是夺回宿傩的心时, 那个总会在危急时刻赶来救我的男人已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在缝合线男人身后缓缓接近,凭空抽出贵得惊人的咒具。
“……哼。”我扬了扬下巴。
黑发男人收回咒具, 将我一把拉进怀中, 搂紧了我的腰, 动作像极了不久前的夜晚宿傩对我做的那样。
“遇到危险的时候就老老实实求救啊,”耳边的声音满是无奈,“你不是看到我了吗?”
我别过头去不看他,手也在推拒他的胸口,“我才不要你救,我宁可向杰他们求救。”
甚尔危险地紧了紧手臂,“这可不行——被你诅咒的人是我,救你的人也只能是我。”
诶……这种话听着就有点心跳加速,但我才不会轻易屈服,“哼,那家伙本来要告诉我更多情报的,却被你吓跑了。”
“那要怎么办才好?”他低头贴上我的耳朵,刻意放软的声音像是粘稠的蜂蜜,把我的心包裹成甜蜜的一团,“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生我的气?”
可恶!这家伙讨女人喜欢不是没有理由的!
脸颊的温度升高,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我……”
“喂!你在对芙拉老师做什么!”
伴随着元气的喊声,樱色头发的少年从二楼窗口一跃而下,然后被甚尔单手放倒。随后从门口出来的野蔷薇脸色一变,刚刚扬起手里的锤子,就被惠伸手拦住。
“你终于到了。”黑发少年心累地叹了口气,熟稔的口吻让刚刚爬起准备再次攻击的悠仁疑惑停手。
“诶?认识的人?”
“啊。”惠应了一声,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低声开口喊道,“……爸。”
时间跳转到一小时后,我们一起把从废弃大楼里救出的男孩送回家,乘车前往我提前预约过的店。
“是啊,那个混蛋男人是我的丈夫,也是惠的父亲,工作是我的保镖以及靠自己的真实运气给我家运营的赌场当托。”我单手撑着脸,用无视的态度向甚尔明示我还在生他的气,“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惠却在对面拆台:“那你还预约五人份的晚餐……”
“那是悟的份!”
“你是在到新宿之后预约的,那个时候已经知道五条老师不会来了。”
“惠!你到底站在哪边!”
悠仁就在旁边跟野蔷薇暗戳戳地讲小话:“站在家庭和睦的一边。”
野蔷薇小声回应:“看不出来,原来这家伙平时这么辛苦。”
……你们要真想偷偷讲话那麻烦声音更小一点啊可恶!我作为老师的威信已经全部丢光了!
甚尔也顺势说道:“钱已经还上了,不要再生气了,惠会为难的。”
“钱还上就够了吗?你也不打电话给我!”
“当面道歉不是更有诚意吗?”
“嘁——”
好气哦,但当着学生的面,我总不能上口咬他吧?
“晚点陪我去歌舞伎町逛一圈,我就勉强原谅你。”我深吸一口气,尽力冷静下来,“穿得符合气氛一点。”
甚尔对此倒是接受良好:“去哪家店?”
“我们不进店。”我冷哼一声,?想象到不久之后能看到的光景,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就在街上走走。”
不过去歌舞伎町、确切地说是去牛郎店闲逛可不能带上未成年,晚餐后我让三名学生打车回学校,拉着甚尔去买了新衣服,然后进入歌舞伎町一番街,开始享受着各种各样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