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摄政王在床上发作了哮喘,很严重的那种。
    宣廿七看着他大汗淋漓,呼吸由急促到后面呼吸微弱。
    他的魂魄急得上蹿下跳,但是房里的所有侍卫和下人,好像都被摄政王给支走了。
    宣廿七眼睁睁的看着他咽了气却无能为力。
    但宣廿七没有等到摄政王的魂魄离体和自己相遇。
    摄政王的死讯是翌日一早服侍他起床的下人发现的。
    还有在床头边的遗书。
    宣廿七看着皇上私自做主给他和自己葬在了一处,并在皇陵给他做了衣冠冢。
    宣廿七知道,摄政王的这位侄子,是爱戴他的。
    宣廿七看着摄政王同自己葬在了一个山头上,就在自己的旁边不远处。
    他感觉自己的魂魄渐渐消散,然后失去了意识。
    宣廿七从床上醒来时,觉得头昏脑涨。
    他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梦太长了,他记得不太清楚。
    但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很难受。
    他记起睡着之前好像看到了墙上的画,宣廿七把视线投到画上,忽然发现画上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
    那不就是哥哥的身影嘛!
    简翌川看了眼时间,小孩睡了一个下午了,怕他睡太久晚上睡不着,想进来把他闹醒。
    但一进来发现人已经醒了,正在发呆看墙上的画呢。
    宣廿七看见他进来,刚好指着墙上的画问他,“哥哥,画里的背影是你吗?”
    简翌川顺着他的手指看向画,摇摇头,“不是我,但是因为觉得像自己,所以当时把他拍了回来。”
    “哦,原来是这样呀”怪不得他觉得上面的身影像他。
    宣廿七捏了捏太阳穴,看到简翌川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没那么难受了。
    简翌川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他揽到怀里,帮他揉太阳穴,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宣廿七倚着他的胸膛摇摇头,“没有不舒服,应该是睡太久了,血液循环不过来。”
    宣廿七把自己的耳朵贴到他胸口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一点也不难受了。
    简翌川揉着他的发安抚他。
    宣廿七忽然小声无厘头的道:“哥哥,你说我们前世是不是认识呀?”
    简翌川看了一眼墙上的画,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淡淡吐出三个字:“也许吧。”
    宣廿七闻言在他怀里笑了起来,“哥哥你说,你上辈子会不会是一个病殃殃的王爷?”
    简翌川闻言挑眉笑,“王爷?原来宝宝喜欢这种?”
    宣廿七心一颤,笑不起来了,糟糕!被哥哥当成自己想玩角色扮演了。
    果然,没等宣廿七溜走,简翌川单手握住了他的双手按在他头顶上,把他放倒在床上。
    俯身在他耳边吐出一句让人浑身酥麻的话:“宣神医,我最近内热躁动难耐,应该开些什么药服用才好?”
    宣廿七看着他落下的唇,认命般的回应了上去。
    简翌川不想在休息室里面欺负他,一吻毕,喘着气在他耳边低喃:“宣神医果然是神丹妙药,药到病除了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