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冰冷而决绝,手中的刀闪烁着寒光。
太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颤抖着问:“你要干什么?”
司临夜冷视着她,轻笑,“干什么?自然是找你偿命啊!”
好像所有的怒气在这一瞬间得到爆发,只见司临夜手持长刀,猛然一挥,
那长刀带着瑟瑟的寒风,砍在了太后那细长的脖颈之上。
一声凄厉的惨叫转瞬即逝。
眨眼间,太后的头颅就那样突然地掉落了下来,咕噜噜地滚落在了人群中间。
“啊啊啊啊!”大家见状,顿时吓得连忙向后退去,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司临夜临立风中,黑袍在空中翻滚,如同云海翻涌,气势逼人。
“太后为非作歹,天理不容,如今本座不过是替天行道,大家无需恐惧!”
“即日起,太后的尸体将挂在城楼上,鞭尸三日,所有对她心怀怨恨的百姓,都可以亲自动手鞭打。其余的事,不必再来禀报了。”
众人一听,都怔住了。心想一人打上一棍子,恐怕没一会儿的工夫,
太后就会被打成残肢断臂,只剩下一张人皮了。
司临夜目光看向王丞相,带着无尽的寒意与决绝。
“你与太后沆瀣一气,为非作歹,如今她都已经死了,你要不要过去一起陪她?”
王丞相闻言,脸色煞白,颤抖着声音质问:
“不……不!九千岁,你曾许诺,若我助你,便不取我性命!”
司临夜轻笑,“本座是说过不杀你,但本座可没说过会放过你,来人,把他的四肢去了,泡在酒坛里,做成一个人彘!”
“是。”几个侍卫应声上前,紧紧地拽着王丞相的胳膊就将他拖走。
王丞相嘶声竭力地喊道:“放了我,我知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啊!”
然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司临夜这才再次轻笑出声,而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阿钰……”
他急忙翻身上马,向着皇宫疾驰而去。
此时,埋伏已久的侍卫如同鬼魅般现身,挥起长刀,直扑司临夜而来:“杀啊!”
司临夜身形一闪,但见无数刀瞬间刺在了马上。
马匹嘶鸣了一声,重重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在这边,白钰坐在镜子前,几个宫女正站在左右两边为他梳理着头发,穿上那鲜艳如血的嫁衣。
而姬文轩则一袭紫色貂裘,静静地站在殿外,眼神深邃而冷冽。
就在这时,但见一个侍卫匆匆赶来,小声禀报:“皇上,从京城传来消息,太后已被九千岁杀了。”
“什么?”姬文轩听到这一消息,起初很是惊讶,但很快便笑了起来。
“这样也好,也不用朕亲自动手了。”
众人一听,纷纷下跪,齐声高呼:“恭贺皇上,从此您就是天下之主,百姓官员都将听从您的号令!”
姬文轩嘴角微弯,目光深沉的看着前方。
他等这个日子,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也许是因为仇人的死去,让他感到一种解脱;
又或者是因为没能亲自下手,觉得对方死得太过容易。
不,他心中更多的是不爽。
九千岁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仅毫发无损,而且很快就要来带走阿钰。
姬文轩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低声吩咐:“弓箭手都埋伏好了吗?去,让陈将军加强皇宫的守卫,同时派遣那些杀手潜伏在皇宫外。”
“这些日子,我们养了这么多士兵,现在是时候让他们上场了。”
侍卫说了句是,便快速向门外走去。
姬文轩走进房间,看着镜子里的人,“阿钰今天真美啊,这身嫁衣你可喜欢?”
白钰闻言,缓缓起身,眼神中却无丝毫喜悦,带着刺骨的寒意:
“这嫁衣就像你一样,是虚伪面目的又一层伪装。穿上了,我也会觉得像被癞蛤蟆黏上了一样恶心!”
姬文轩面色一沉,随即冷声下令,“既然阿钰不喜欢,来人,把做这些衣裳的人,全都拉出去砍了!”
白钰闻言,心中一紧,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忍:“他们何错之有,为何要牵连无辜?”
“姬文轩,你盼这一日已久,如今你君临天下,心愿得偿。”
“而我,唯有……”他顿了顿,淡淡说道:“恭喜。”
说罢,转身便向门外走了出去。
“阿钰!”姬文轩连忙上前想要追上他,此时,一名侍卫匆匆而入,禀报道:
“皇上,九千岁已率人清除街面刺客,现在朝往皇宫赶来。”
姬文轩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区区几百兵马,怎么可能敌得过朕的人?”
侍卫道:“九千岁不仅自身实力超群,如今更有敌军暗中相助,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