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燕译景姗姗来迟,他被周世子和步昀一干人灌了许多酒,他酒量差,那些人非灌到人喝醉,才放人。
燕译景今天心情好,懒得和他们计较。
拖着摇摇晃晃的身体,燕译景脑子不清醒,其他人看他醉酒成这样,起哄说要去闹洞房。
比新郎官先到的是步昀,步昀啪地将窗户打开,顺手拿一个苹果吃。
商怀谏问:“你来做什么?”
步昀咬一口苹果,“来闹洞房。不过还有一位主人公没来,闹洞房没意思,我再等等。”
他坐在窗台上,看见燕译景的身影,赶忙向他招手,还提醒商怀谏,“新郎官来了。”
商怀谏正襟危坐,甚至想拿铜镜整理一下。
他的目光看着那扇门,心提到嗓子眼。
门被推开,燕译景晃着头,不停告诉自己得保持清醒,还有个人在等着他。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燕译景和商怀谏的眼神在空中不期而遇,他愣了许久,在嬷嬷的催促下进房。
一切都不可思议,燕译景没想过,自己真的能娶了商怀谏。
魂牵梦绕的事在这一刻成了事实,他反而开始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喝下交杯酒,一屋子的人慢悠悠出去,嬷嬷本想说早生贵子,话卡在喉咙里,峰回路转,说了句:“祝愿二位郎君和和美美,举案齐眉。”
步昀跟着那些人一起走了,房间里只剩下燕译景和商怀谏。
独处的时间很多,但这一天给这一刻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燕译景很紧张,商怀谏握住他的手,看着他醉红的脸,一滴泪落下,他们终于走到这一刻。
“陛下。”
“商怀谏。”
眷恋的呢喃,他们看着彼此,全世界唯余彼此。
红帐落下,正红的衣裳散落满地,商怀谏小心翼翼呵护着燕译景,生怕弄疼了他。
他抚摸着燕译景的脸,“陛下,您终于是臣的了。”
“商怀谏。”燕译景主动吻上去,“我们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你是我的皇后,是我的妻,是我的余生,”
商怀谏说不出动听的情话,他用行动表明自己的爱意。
在这一刻,他们真正属于彼此,不再无名无分,他们冠上彼此的姓名,以后有人提及燕译景,就会想到商怀谏。提到商怀谏,也会想到燕译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