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的,是有品级的嫔妃以及一众皇子公主。
等圣上跟皇后娘娘坐下了,嫔妃跟皇子公主们才敢坐下。
“平身。”
大殿内的众人刚站起身,就听到圣上笑眯眯的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进来感觉气氛很紧张?”
丞相府的小姐立刻跪下去,指责颜芊芊以下犯上。
她好言提醒,不想对方还不知悔改,甚是嚣张。
颜芊芊无辜的眨了眨眼,颜大郎则连忙跪下,磕头说道。
“圣上,请圣上明察,芊芊她并没有以下犯上,她这身衣裳……”
刚说到此处,就让圣上阻止了。
“是朕的不是,竟让大家生出这样的误会。”
说罢,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公公,“宣旨吧。”
公公“哎”了一声,一名小太监捧着圣旨低头送过来。
公公接过圣旨,一打开,大殿上的人又重新跪下接旨。
公公一字一句的宣圣旨,随着的字越多,丞相府小姐的脸色越发白。
而刚刚出言嘲讽颜芊芊、颜家的人,更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奉圣上旨意,颜家有女颜芊芊,聪明伶俐,为社稷贡献颇多,
高产粮食、新型武器等,使南朝脱离内忧外患的局势,今封为护国公主,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一品公主俸禄,特赐公主府,特批见朕可不下跪,可议政,钦此!”
可议政,三个字,犹如惊雷,打在在场所有人头上,电得他们晕乎乎。
时不时内心质问自己:我听错了吧?
我肯定听错了。
重点是,这姑娘看着只有十岁这样,合理吗?
不合理的吧?
颜芊芊傻眼的抬头,不是,她没说要当公主啊。
她要是这会儿拒绝,会不会太不给圣上面子。
正当颜芊芊犹豫不决的时候,外面突然想起爆炸的声音。
众人惊疑不定,纷纷抬头看向外面。
就连圣上也都伸长脖子,“外面怎么了?”
此时,不停有宫女议论的声音传来。
“好漂亮啊!”
“真的,以前都没有见过,真的好好看啊。”
“……”
圣上耐不住好奇,站起身,“走,众爱卿跟朕出去看看。”
走到颜芊芊身边时,更是伸手扶起颜芊芊:“走,出去看看。”
众人走到外面,只见漆黑的天空时不时闪过亮光,五彩缤纷,光彩夺目。
众人一时间,都看呆了。
柳和泽便是这时,谪仙般从天而降,落到众人的面前。
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一步一步走到颜芊芊面前。
“芊芊,恭贺你封为护国公主。”
颜芊芊不禁脱口而出:“这是为我准备的?”
“是的,喜欢吗?”
“喜欢啊,但是……”
烟花这种东西,她记得这里还没有,不
然每次颜家有喜事,她肯定要放些烟花庆祝的。
柳和泽瞬间明白颜芊芊想说的话:“这是我让人研究出来的,
用你提供的新型武器。()?()”
颜芊芊闻言不禁瞪大双眼,“厉害啊!(s)?()”
“咳咳咳……()?()”
旁边的圣上看不过眼两人旁若无人的聊天,不由得咳了几声。
柳和泽装模作样的行礼:“微臣参见圣上。?[(.)]??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颜芊芊脸色微红,赶紧打哈哈:“圣上跟娘娘可喜欢,此物名为烟花。”
“好看,名字也好听呢。”皇后娘娘温和的回道。
“确实,名副其实,像花一样绚烂,跟烟一样消纵即逝。”圣上点评道。
烟花放了将近两刻钟,才结束,众人随着圣上,再次回到大殿上。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下谁也不敢再说颜芊芊半句,一个个谨小慎微。
生怕自己刚刚说的话,被颜芊芊听到,盘算着等宫宴结束,立刻上门拜访去。
而唯一出头指责颜芊芊的丞相府小姐,坐在位置上,脸色青白。
一双手扭着手帕,把手帕都扭得变形了。
她很怕,怕颜芊芊对她发难,让圣上治她的罪,
但同时,她眼底的嫉妒也很明显。
颜芊芊自然察觉到了,以她如今的修为,一点点的异常都逃不过她的察觉。
但她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毕竟她是修仙的人,跟个凡人一般见识,太掉价了。
她、不、配。
整场宴会,真正开心的,大概只有皇室跟颜家、柳和泽等人是开心愉快的度过的。
其他人,都是在谨慎、惊恐又嫉妒的心情中度过。
当他们稍微放轻松的时候,就看到颜芊芊凉飕飕的眼神扫过全场。
所有人顿时又提起心,生怕颜芊芊朝他们发难。
可谓是异常煎熬。
翌日,护国公主的旨意向着南朝四面八方发出。
意在昭告天下,颜芊芊的身份。
同时,宫里的赏赐如流水一样,搬进护国公主府。
阮尚书也就光明正大的上门找颜芊芊。
“下官参见公主,公主,柳县那种税收模式,不知道可否在京都实施?”
颜芊芊辛苦的支撑着想相亲相爱的上下眼皮,“不合适。”
“啊?不合适?为何?”
“京都的土地跟房子,都握在世家贵族的手里,你要推行柳县的模式。
不就是动他们的利益了嘛?”
阮尚书略一沉吟,“对,那如何是好?整个南朝,税收过得去的,也就只有柳县,丰平郡,
总不能让柳县养着整个南朝吧?”
颜芊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你就在郡下面的县城实行啊,但每个郡只能有一个县城。
而且柳县之所以成功,都是因为颜家的铺子卖的东西,本地没有,从而把人聚集起来。
这事,你得找我三叔三婶。”
阮尚书二话不说就答应:“行,我回去琢磨琢磨,若是合适,我就找您三叔三婶去。”
话音刚落,阮尚书就起身告退了。
速度之快,看得颜芊芊一愣一愣的。
阮尚书走了,颜芊芊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
不想兵部尚书上门了。
这家伙不按牌理出牌,一上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这几年多不容易。
要人没人,要兵器没兵器,一场仗打了这么久,还输了两座城池。
自己每天上朝提心吊胆的,就怕哪一天,脑袋就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