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们坐稳。"萧羽凡沉吟出声,紧接着皱眉,车子以极快的速度向对面的车子冲了出去。
在即将要撞上的时候,萧羽凡以同样的技术直接擦着车身而过的同时,猛力一撞,那辆车子直接的被撞翻,而车子在倒地的一瞬间,竟然弹出了一条黑色的人影,那人并没有回头,迅速的几个起掠之间就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
只余下那一辆已经翻掉的车子存在,如果不是如此,我甚至要怀疑自己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是不真诚的,是我想象出来的,可惜不是。
这一次,倒是相安无事的回到了半山腰,萧羽凡对于此次遇到的袭击绝口不提,我把艾送回去之后,直接的找到正站在窗前的萧羽凡,他的身影看起来是那以的寂寥,一点都不像是那个日渐意气风发的青年。
我走到他身前站定,如他一般看向遥远的天迹,我在等,等他愿意把一切事情都和我说。
气氛并没有沉默许久,萧羽凡就幽幽的开了口。
"我并不是我父亲唯一的儿子,他其实还有一个私生子,从那个女人带着他走进这个家的开始,我们家里的祸事就不断,有高人曾断言他会是我们家的灾难,那时候我的父亲不信,还是将他们母子留在了萧家。"讲到这里,他的神情呈现痛苦之色,脸色也失了血色,变的如同他刚来时般的苍白。
"后来我的母亲不知为何出了车祸,然后就是我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染上了现在这般的绝症,父亲这时才开始怀疑,只是时间已晚,直到后来真相一步一步的揭开,我才知道我的母亲是死于那个女人一手安排的,她是天疆族人,精通巫盅之术,而我染上的绝症就是她下的盅,虽然最后父亲把她与她的孩子一起送走了,可是我却再难治愈,只能一天一天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衰弱下去,直到后来那位高人再度的出现,提到了你将是我生命之中的贵人,所以我父亲才会带我出现在这里。"萧羽凡说到最后,一双黑眸暗沉无匹,让人观不透彻。
如果在以前萧羽凡和我说这些,我绝对会怀疑他是一个神经病,可是在接触到了宇文家之后,我明白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
"那个高人有没有说你的病症如何治愈。"听到萧羽凡的故事,我不禁一阵吹嘘,我也可以算是一个私生子,毕竟我的母亲对于宇文成龙来说,并不是什么正室夫人。
萧羽凡摇了摇头,他只是说让我留在你的身边,自会寻得治愈之方。
我长叹一声,"虽然现在我也不知道如何治愈你,不过既然你跟在了我的身边,我就会把你当成朋友看待,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的。"
"谢谢你。"萧羽凡眼中异芒闪烁,点点凝成感激。
既然答应帮他,我就会尽力去做,以后也会多多的注意这方面的情况,等下次见到老者问他一下,也许他会知道这方面的情况也说不定。
经过两个星期的修习,我的境界已经到了武者的第六重,如果想要进一步的突破还要寻打契机。
而这个契机也在很快就到来了,原来
是艾子奇要让我们去寻找自己的机缘,也就是说能突破的契机。
而我选择的是东南方位,因为我从这个方向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总感觉只要我走这个方向就会有新的收获。
朦胧的月色下,一座农舍的院子里,微弱的灯光之下,正有四条模糊的身影分分合合的纠缠着,不时的激起一片的烟尘弥漫。
这里的位置比较偏,距离其它的房子比较远,看起来似乎是不大合群,从农舍的墙壁上挂着的渔网看来,这家主人似乎是个渔夫。
而等我靠近,看到在场中缠斗的四人中果然有一个正是一身普通农装的渔夫,六十来岁的年纪,皮肤略黑,但是精神却很矍铄,身手更是凌厉。
而在他对面的赫然就是三个年轻人,如果说是一对一的话,渔夫自然可以轻易的取胜,可惜现在则是一对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的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能了。
随着一声闷哼,渔夫被人从肩膀处打了一掌,脚步也跟着后退了四五步才站稳。
"哼,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告诉你这是没有用的,你最好还是跟着我们走一趟吧,这样还能少吃一点苦头,不然的话,哼哼。"其中一个年纪大约有二十几岁不到三十岁的男子阴沉沉的说道,观他长相虽然平凡,便是身上却隐藏着一股血腥之气,我隐隐的能看到他的周身有着淡淡的红光在流转,这应该是经过过血战之后,才能带着上的血煞之气,看来这人手上有着无数的血债才能累积到这种程度。
"哼,告诉你们背后的人,他想的恕老夫做不到。就算是拼上了这条命也罢,那都是老夫的命,与人无忧,况且我们这是强人所难,真当老夫是那种好欺负的人吗?"渔夫虽然受了伤,但是神情却极为的愤怒,却又几分的无可奈何与认命。
"我们组长欣赏你,那是对你的肯定,你最好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次说话年轻人较上一个年纪稍轻,相貌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俊逸,只是那语气配合着眼神生生的破坏了他的形象,给人一种傲气逼人的感觉。
而另外一人则年纪稍长,身材极为的修长,眼中有股淡然,似乎很少言,身上有种沧桑的气质,他一直都站在一旁,也只在众人进攻的时候,才会攻击,招式上并不是很凌厉,皆留有余地。
"你们组长的欣赏我无福消受,我只是想要做一个普通人,我已经老了,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我都不想于参与其中,如果你们真是为了我好,就请你们回去吧。"渔业夫脸上尽是对现在生活的美好向往,可惜现实面前却往往不如人意。
"哼,你这一身本事就注定了你不可能成为一个普通人,相信这一点你的心中也有数,不然的话,你也不会隐居在这里。"最开始说话的那人再一次的出声。
"我不明白。"渔夫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眼神看着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家园,眼中都是依恋。
"哼,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如果你不明白,你这些年来的躲躲藏藏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改名,别告诉我这是你的
特殊嗜好。"年轻男子眼神之中明显的不屑。
"我选择怎么样的生活这是我的事情,我只想问一句,这与你们有什么关系?"渔夫此时更加的气愤,不为别人的,只为这些人再一次的破坏了他得来不易的平静生活,人越到老年,越希望自己的生活可以平静无波。
"怎么会没有关系,如果你肯跟我们回去,你不仅不用再过这样的日子,你一身的功夫修为也有了用武之地,更甚至你还能得到组里前辈的指点,更加的精进一步,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会这么的固执?"
"哼,你们说我固执,其实这句话应该是我送给你们才对,天朝并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会武功就一定要加入国家的什么组织,如果是这样,我宁愿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
"可惜你不是,所以就注定了你的路与与常人不同。"
一声声对话都毫无差错的传到了我的耳朵之中,我分析这四人在这里打斗是为何?
好像是那三个年轻人想让渔夫加入什么组织之中,渔夫不从,才会有了现在的打斗。
"我们想如何便如何,总之你们的要求在我这里就行不通,如果要找就继续,如果不打就请你们离开。"渔夫直接下了逐客令,神色更加的清冷,衣服无风自动,隐隐有一股气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那是一种强者的气息。
随着渔夫气势的突变,对面的三个年轻人的气势也陡然的增强,风欲迷人眼,沙欲遮人魂。
三人同时提气,登时劲气推动着空气呼啸而去。
随着两方距离的加近,气劲在空气之中产生了剧烈的摩擦,甚至可以看到空气之中有着丝丝的声音发出,完全碰撞到一起的时候,院子之中竟然掀起了一股气流的漩涡,凛然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漫漫荡在四野之中。
风起云动心不止,一场拼杀也在光影之间一触即发。
气流的波动让身处于院门外的我都感觉到了呼吸困难,反观漩涡之中的四人,却面不改色,缠斗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直至院中只余一方残影。
根据刚才几人的只字片语,却也让我了解到天朝对于内修者似乎有着一套专门的法律,而这三个年轻人明显的就是出自于那个什么组。
只是他们的话中还有许多,我想不明白的东西,最后干脆什么都不去想,只是专注的看着场中的武斗,身影腾挪之间,均带着强烈的气流的波动。
场中的博斗已呈白热化的阶段,相信很快就可以得出一个结果,而败的那一方无疑就是那个渔夫。
以我的认知,那个渔夫的修为已经到了后天的第二重,而那三个年轻人以首先说话的那人为高,他与渔夫的实力不相上下,应该在后天第一重,或者武者第八重之间。
而这三人的实力虽然不如渔夫,却主要三人的配合无衣无缝,以灵巧的身法为主,每每豆让渔夫刚猛的一拳而出,却被灵巧的闪过,而他的另一侧则是另一人的进攻。
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兵败如山倒,渔夫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虽然强势的内力化去了进攻之人的力道,却无奈终究双拳不敌四手,被一拳击中了胸口的位置。
只见渔夫蹬蹬蹬的后退好几步,一蓬血雾喷出,嘴角有血迹蜿蜒而下。
阴冷男子见此情形急攻而下,迅速的再度出招,渔夫身上接连又中了几招,最后整个身体几乎都沉浸到了血雾之中,摇摇欲坠,连眼神都开始跟着焕散了起来。
我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也许渔夫就真的会没命,我想到了被我扔到几十远的汽车,手中的钥匙按了下,汽车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场中的年纪稍长的那人警觉的望了过来,我被那凌厉的视线一扫,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僵硬了一刻,直到那目光移开之后,身体才再度的恢复了自由,原来这就是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强烈对比。
他们所处的位置有着微弱的灯光,我可以明显的看到他们的情形,而他们却看不到躲在暗处的我,为此,我还要真的感谢今晚漆黑的夜色做了我的保护伞。
最后三人都直直的奔向汽车所停的方向,也许是怕会有什么漏网之鱼吧。
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奔到了渔夫的身边,他的脸色已经转为灰白之色,明显的进气少出气多,已经回天乏术了。
眼前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毕竟那三人如果发现没有人,会不会再回来查看也说不定,我还是先带着渔夫离开为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