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若兰这一晕,吓得她急忙送她去医院,才知道她得重感冒,住院一天才回韩应磊家休养,幸好韩应磊出差去,不然怎么安置突然跑来高雄找她的小兰都还是个问题!
「好了,你别担心。」贺若兰回她一抹安抚的笑,顺便接手她递过来的早餐,一口一口地吃著。
「你什么时候才要回台北?」早餐吃完,邱小雅一开口就直接问重点。
小兰可是个大懒人,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可是这样的她却突然不说一声跑来高雄找她,要说没问题那才有鬼。
「我打搅到你了吗?」贺若兰看向她,这才想起除去头一天在医院度过外,她在这已经住了四天,身体也差不多痊愈,似乎是该回家了。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跟古昊天到底怎么了?是吵架了,还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不然你怎么会突然跑来找我?」邱小雅眼角余光瞄向前方进来的身影,等著她的回答。
「吵架?也不算吧!只是我单方面在发脾气,至於他到底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这个答案你可能要自己问他,我不清楚。」贺若兰轻扬嘴角,云淡风轻地道。
因为身体难受,加上他压根没察觉她的不舒服,还开口抱怨,才会害她轻易燃起火气,甚至胡思乱想一堆,偏偏在她看完医生,想去他家对她乱发脾气一事道歉时,却恰好看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似乎嗅出可疑的意味,邱小雅急问。
「我看见他和一个女人亲密地走进他家……」她下意识的把刚想到的画面说出。
「我跟她没关系。」一句冲口而出的辩驳,突然打断贺若兰末完的话。
「古昊天?」贺若兰愕然的看著突然出现的他,没注意到一旁的邱小雅在看到古昊天发声後,便悄悄离开原地,把空间留给他们。
「若兰,你看见的那个女人是白筱苹,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大学同学,她请我吃饭,之後我们就回我家继续泡茶聊天,你相信我,我们是清白的。」听她提起和他一起回家的女人,古昊天本想辩说他没有带什么女人回家,後来他马上想起已经回美国的筱苹,知道她误会了,忍不住出声解释。
隔天他送筱苹上机,想到昨天发脾气的小女人,在下班後,便驱车到她家找她,没想到却得知她到了高雄!
以为是邱小雅找她去高雄玩,他原本不以为意,只是有点想她,因为她手机没带,所以他也联络不到她·但一连过去三天,她却连一通电话都没有,他才在想她是不是故意在躲他,邱小雅的电话就来了,他这才知道若兰是突然跑去高雄找她的。
「你别那么激动,我没说我不相信你啊!」她对小雅的话又还没说完,
一开始看见他跟别的女人亲密地说笑,她是很伤心,或许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她的想法特别悲观,才会有逃避的念头:但在烧退、身体逐渐康复时,她的理智回笼,相信他不会背叛她。
其实,就算他今天不来找她,她回台北後,也会直接叫他来家里找她,把话说清楚,至於她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因为她懒,而且她还记恨著他在电话那头抱怨的话,所以在她真正气消前,她不打算再主动出门找他!
「如果你相信我,那你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跑来高雄?」他不相信她的说辞。「如果你相信我,在你看见我和筱苹在一起时,你为什么不直接当面问我?」
就像上回她看见他跟夜晓茱在一起说话,她是吃醋跑掉了,但她只跑了一小段距离,就待在原地等他来解释。
「我懒得跟你吵架。」睨了他一眼,她懒懒道。
「什么意思?」
「因为那时我感冒,身体很不舒服,可是你却跟一个漂亮女人有说有笑,我怕控制不住我的脾气,又跟你吵了起来,身子已经够难受了,还要浪费体力吵架,太累,所以我乾脆先离开。」
她是个懒人,当然要选择一个最懒的方法解决,或许心里也存著一丝故意,想让他紧张一下,看他现在紧张兮兮地解释,她的心情觉得好多了。
「你的先离开却是跑到高雄来?」她懒得当面跟他吵架,却肯浪费奸几个小时坐车到高雄!?
这……她的懒也太奇怪了吧!?
「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去投靠小莲的,但小莲去员工旅游不在家,小雯住在员工宿舍,不方便收留我,所以我才会直接坐计程车来高雄找小雅。」反正坐车又不用花力气,符合她的懒人个性,去哪都没差。
「那你为什么一住就是五天?而且连一通电话都不打给我?你不想听我解释吗?」
她不是说她相信他、她离开只是懒得跟他吵架,那也不用一走就是五天吧?如果今天他不来找她,那她打算赖在这多久?
「我刚不是说了,我感冒啊!整个人病恹撅的,才懒得回台北。」她一副他在说废话的模样。
「如果你今天没来高雄,回台北後,我也会叫你到家里把事情解释清楚。」但如果他对她一声不吭的跑到高雄都感到无关紧要的话,她想,他们也不用继续走下去了。
「所以你不是因为吃醋,而是故意要躲我才跑到高雄来?」他试探著问。
「我是吃醋,但如果我要躲你,我会跟我爸妈说我人在小雅这吗?古昊天,你自己想想,我有要人瞒骗你有关我的行踪吗?」她不否认她是个小醋桶,不喜欢看见他和其他女人亲密的模样,但她可没故意躲他,充其量只是跑给他追而已。
「没有。」他答。
「那不就得了。」
「我们回台北吧。」似乎认清她一吃醋就会跑走的模式,他苦笑了下,上前拥著思念已久的软玉温香,轻声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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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你没在生我的气吗?」站在门板前,衣服凌乱的古昊天一脸难看,瞪著懒懒坐在床上,脸上红晕未退,一双明亮的眼儿还残留著丝丝媚态的贺若兰,口气是十足的无奈。
如果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撩拨起熊熊的欲望,偏偏就在火烧得猛烈时,女人突然对男人说不行,更把男人踢下床,而且一连好几次都足以相同的模式进行,哪个男人脸色会好看呢?
偏偏他就是这个可怜的男人,而且还反抗不得,谁叫他在这之前早巳与她签下不平等合约。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我好像只说过我相信你不会对不起我吧!」贺若兰斜睨著他,凉凉道。
虽然她是答应他一起回台北,但那只是因为她觉得该回家了,而他又恰好提起,懒惰如她,当然不会傻得拒绝这趟顺风车,何况搭他的车还可以省下一笔花费呢!
不过回去归回去,就算确认他没对不起她,她心底的气依旧存在著,只是她懒得吵,所以乾脆转换形式发泄。
「若兰,你别这样。」
误会不是早就解释清楚了吗?在回台北的车上,他更讨好的答应以後所有事他都会听她的,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摆明就是拿他的话整他嘛!
偏偏他的自制力一碰上她就变得十分薄弱,她只要稍梢诱惑他一下,他就举双手投降……而在她狠心地踢他下床时,为了遵守自个儿的承诺,也为了尊重她的意愿,除了听话下床,他似乎啥也不能做。
「我有做什么吗?」她好无辜地问,心底的闷气也消了许多,只是目前她还不打算让他知道。
「若兰……」他走向前,才碰到床边,就马上被她暍止。
「站住,是你说你一切都要听我的,所以你不准再靠过来了。」她挥了挥手,不准他再前进一步。
虽然她是故意整他没错,但她自己也不好受,动情的身子再梢加撩拨就会蔓延成大火,如果不把他驱远一点,再让他男人的气息靠近自己,她真怕管不住背叛理智、一心只想对他屈服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