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可是我的感觉并不像你说的啊!”他笑,故意以齿轻咬她看起来就很好咬的修长颈子,留下一个淡淡的齿痕。
“痛!振东,你是吸血鬼啊,干嘛突然咬我?”她伸手捣著被偷袭的颈部,不满的道。
“菱儿,亲爱的,我只是想在你身上留下一个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她有问题,他当然就有解答回覆她。
“菱儿,如果你愿意,我并不计较你也在我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留下属于你的印记。”看她脸上表情还残留著一丝不满,他大方的笑言,只是语气中却隐约带点暧昧意味。
“那你还不放开我?”
闻言,他略一挑眉,代表著他的疑问。
“你不放开我,我要怎么挑选我想在你身上留下印记的部位?”明白他脸上的问号,她突地绽起一抹娇媚至极的笑靥,好心解释。
“喔!明白。”
他勾起邪魅笑容,双手缓慢的松开对她的禁锢,但在他要放开之际,花意菱脸上突然漾出一抹得逞微笑,他于是迅速又缩紧双手范围,让某人动弹不得。
“振东,你不是要放开我?”她又气又怒的抱怨。
“原本是,只是有人似乎在打不同的主意,所以我也改变主意了。”他慢条斯理道,带笑的俊朗脸孔也在同时逼近她的脸。
“你改变什么主意?”知道她的小计谋被识破,她也不想做无谓的挣扎,直接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吻吻我未来的老婆……”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低下头,准确的封住她微张的红唇,肆意汲取她的甜蜜,直到他心满意足为止——
“你三更半夜,十万火急的把我叫来你家,就只是为了要我帮你、帮你洗澡……”花意菱简直不敢相信,会有一个男人无赖成这样!
她在睡梦中突然接到他的电话,偏偏他又语焉不详的不肯交代他打电话来的用意,她的心不知有多著急,毕竟他出院不久,伯他出了什么事,结果——他打电话给她,竟然是要她帮他洗澡?
他有没有搞错啊?
“菱儿,别生气,我只是觉得头很痒,背很痒,可是我的脚又没完全好,不能久站,所以我才会打电话给你,请你来帮忙。”雷振东单脚跳到她面前,中途还差点跌倒,却嘻皮笑脸的对她撒娇。
“啊!你小心点——”她看得是心惊胆颤,就怕他真的跌倒,又得回医院重新打上石膏。
“你的拐杖呢?丢到哪去了?”她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把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抓好,这才有心思问他问题。
“医生不是叫我要多走路吗?所以等右脚慢慢适应走路后,我就把拐杖收到储藏室了。”他解释。
他才不想一直靠拐杖走路,所以拐杖只用一个礼拜,他就几乎没在用了。
“收起来了?我怎么不知道?”他脚不方便行走,所以从他出院,她常常到他的屋子陪他,她记得他在她面前时都会使用拐杖啊!
“呵呵。”他傻笑。其实本来他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呃,他也承认其中有些居心不良,所以才会隐瞒他早就没再使用拐杖的事。
“笑?有什么好笑的?”她生气的睨他一眼,想到她怀著一颗担忧的心跑来他家,却得到他如此无赖的说法,更是气上加气。
“我告诉你,我不会帮你洗澡,你说你脚不能久站,那简单,你坐在矮椅子上洗就行了。”而且她怀疑他说的话不知是真是假?不然他都出院快两个星期,怎会直到今晚才要她帮他洗澡?
“菱儿,老婆,你别这么心狠嘛……”
“谁是你老婆?你不要乱喊。”脸一红,她斥道。
“菱儿,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明明是你向我求婚的,你怎么可以把一切都撇得一干二净?”他一脸委屈,活似遇到一个负心汉的模样。
“振东,我是有跟你求婚,但我们还没正式走入礼堂,所以我还不算你的老婆。”她—脸好笑又好气。
她婚是求了,小雨也答应嫁给雷振南,只是他们要实现三对一起结婚的念头,还没正式讨论过。
不过上次听小雅提起,有一个中年男人在打听他们的事,听小雅形容,那个男人根本就是老爹的模样。知道老爹他们很关心他们的事,其实她们三姊妹有想过干脆把婚事丢给老爹和雪姨去办,大家皆大欢喜!
大姊说了,皓宇哥觉得无所谓,因为他们已经设计过老爹他们一次,现在就看另两个男人的意愿。
“那未来老婆,我未来的小妻子,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又软心肠的好女人,你帮帮你未来的老公吧。”他从善如流的改口,只是话说著,他突然假装脚无力,硬是把整个身子靠到她身上。
“完了,我的脚怎么又没力了!如果等下我自己一个人在洗澡时,脚又突然无力,我看就算我跌死在浴室,都没人知道。”一句很明显的威胁也在跌到她身上的同时,从他嘴中吐出。
“你——”身体撑著他的重量,她连心底都要负荷他丢过来的精神压力。本来想问他意见一事,也暂时抛到脑后。
“我?我说了什么吗?”他一脸无辜的和她对望,只有眼底隐约闪过一丝狡猞笑意。
“为什么我会遇到你这个无赖男啊?”她不禁哀号。可偏偏他这个无赖很爱很爱她,让她压根舍不得把他推开。
“因为你爱我啊!”知道她态度已经放软,他不免得意一笑。
呵呵,他就知道他的小女人是不会舍得不管他的!
“无赖大爷,你还打不打算要洗澡啊?”
“当然要洗。”他好不容易把她拐来,又费尽口舌让她答应帮他洗澡,他不仅要洗,更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至于他费尽心机制造出来的机会,他想要做什么,那就是属于他们小俩口的私事了……
“你这个大无赖,大色狼——”她就是太心软,又一直认为他是个病人,才会傻傻的被他啃干抹净。
虽然把珍惜了二十四年的贞操给他,她是不后悔,因为在心底,他们已经认定彼此,但嘴巴上她还是想念个几句。
“是,我是无赖,我是色狼。”雷振东完全不在意她的抱怨,大手一揽,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顿时止住她的娇嗔。
“所以如果我说我又想要你了,应该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吧!因为我是你口中说的色狼啊。”他低低笑著,逗弄般的以唇含著她小巧的耳垂,不住吸吮,感觉她身子那细微的轻颤。
“不行,我不行了。”听闻,花意菱马上大声求饶。
昨晚她的体力已经被他榨得一滴都不剩,她实在受不了和他再来一次如此耗费体力的床上运动。
“你行的……”他似乎听若末闻,唇齿沿著她优美的颈项,一路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振东,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好吗?”挣扎不开他的强势,她只能以很可怜的语气对他撒娇。
“我也饿了,所以等我先吃饱。”他性感的低语,话中的暧昧意味不言而喻。
“如果等你‘吃饱’,我肯定就没力气了,那你就不要再对我喊饿,因为我绝对爬不起来替你煮饭。”一阵阵的快感从她身上不断涌出,她只能针对他的“弱点”开口威胁。
只是她不知道,在他性致高昂时,她的威胁是否有用?
“如果我先让你吃饱,你要答应事后补偿我。”他瞪著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退让一步。
“不答应,我们就继续。”反正就算饿个一天,他也不会怎样。
“好,我答应你,你可以放开我,让我去穿衣服了吗?”看出他的认真,她也只有妥协。
起身,下了床,两人稍微整理了一下,花意菱到厨房简单下个面,两个饿了超过半天的男女彷佛饿死鬼投胎,快速的吃光碗里的面。
等填补肚子,男人已经追不及待想继续先前的床上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