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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留步。”
秦寻气势汹汹往练功房走去，忽然听见身后响起赵涵的喊声。
他转过身，看见赵涵脸上有几分急切。
赵涵上前，道。
“秦总，您在公司身份尊贵，不适合去批评这些姑娘。”
“这些脏活儿交给我就好了。”
“在公司，您需要保持好您的神格。”
秦寻被得有些高兴，不过看一眼这个清瘦得过分的姑娘，不确信的问道。
“骂人，你……你行吗？”
赵涵微微一笑。
“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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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寻：“你会骂脏话？”
赵涵：“……”
“为了秦总的尊严，我能讲得出口。”
她身后，徐洛洛一副阴阳怪气的表情，无声的重复一遍。
“为了秦总的尊严，我能讲得出口。”
秦寻看着赵涵，点点头。
“那你骂脏点，好好敲打一下她们。”
赵涵点点头，往练功房走两步，回过头问道。
“秦总，要开了她们吗？”
闻言，乔乐乐一脸紧张的看着秦寻，生怕他冲动之下把人全开了。
这些姑娘虽然刚才有些放肆，在试探秦寻的底线，不过也情有可原。
对于一些长得好看又没有过硬背景的女生，除了走下三路上位，又哪儿有别的捷径好走？
可是这五个姑娘是在三千多个求职者中精心挑选出来的，称得上千里挑一。
她们要么在实习，要么刚毕业，都是一些年轻的姑娘，还没被娱乐圈荼毒太深。
以为乔乐乐的眼光，她们哪怕从柚子影视公司出去转投其他公司，大概能也能有一两个人能真正进入娱乐圈。
秦寻沉吟片刻，道。
“也不必……开除，重重敲打一下就好。”
“她们确实都是一些好苗子。”
“不过，下手一定要重！”
乔乐乐松口气。
赵涵得令，回答道。
“知道了，秦总！”
“我会把握分寸的。”
她转身朝练功房走去。
乔乐乐快步跟上。
“秦师傅，这些人是我带的，我跟过去看看。”
徐洛洛悄悄看秦寻一眼，什么也没不敢，猫着脚步跑跟上。
秦寻看着三人的背影，叹口气，转身往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女人，真麻烦！
……
练功房。
三个男生和五个女生分成两堆，分别在练功房前后两个角落席地而坐，热烈地讨论着。
男生们坐在后面，词汇比较匮乏。
“你刚才很帅！”
“你也很帅！”
“你也是！”
“但是谁又帅得过秦总呢！”
“他只比我们大一岁，可是感觉达到了我们一辈子达不到的高度。”
“夏总确实很好看。”
“嘘……你要死？”
“呃……你们别往外传，今天我请你们洗脚。”
“你这……我们马上都要成名成腕的人了，不适合去那种地方吧？”
“难道你从来没去过正规的洗脚店？”
“……”
“不这个，你们不觉得刚才那些女生们有些过于胆大了吗？”
“还好吧，不算太过分。”
“还不过分，我都担心被她们给连累。”
“夏总是千金大姐哪里会跟她们一般见识？”
……
女生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格外热烈。
“感觉秦总，夏总都很好相处呢！”
“是啊，一点都不凶。”
“哟，姐，你都把扣子蹦秦总脸上了，人家怎么凶你？”
“是你够胸啊！”
“我衬衫下面穿的是背心，又不是内衣，这也没什么吧？”
“秦总好像最喜欢边月的舞蹈啊，拽了那么多词，以后给你拍古装大女主剧，你就成了八荒四海的仙尊了！”
“咯咯咯……你这话的，我看见秦总看花姐姐倒立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呢！”
“下次你穿裙子倒立。”
“哈哈哈……嘻嘻嘻……”
几个女人又是高兴又是害羞，互相轻轻推搡打闹。
忽然，季洋洋叹口气，苦笑道。
“你们就好了，都受到了秦总的夸奖，早知道我也跳舞好了。”
“你们呀又是穿汉服，又是穿ik短裙，又是崩飞扣子，又是倒立露大腿的，真的是……一个个戏太足了。”
“也不怕得罪夏总……”
这一通酸溜溜的话立刻招来围攻。
“你怎么这么呢？”
“谁为了今天的测试不要用尽全力啊？”
“我今天的打扮和平时差不多呀，是不是你自己懒，起不来床，就阴阳我们？”
“夏总哪里会在意这些？”
“是啊，她长那么好看，会管我们穿什么衣服吗？”
……
众人正热烈地聊着天。
突然！
门开了！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纷纷转头看向门口。
只见赵涵率先走进来，身后跟着乔乐乐和徐洛洛，她们三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众人心头一个咯噔，觉得大事不妙。
赵涵把手里的文件夹丢在评委桌上，力气很大，砸飞了几个果盘，零食碟。
水果，瓜子，糖果散落一地。
练习生们瞳孔放大，大气都不敢喘。
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刚才秦总离开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怎么现在杀个回马枪回来甩脸子了？
乔乐乐看着赵涵的清瘦的背影，也是一怔，没想到她脾气竟然这么大。
上来就直接开大？
徐洛洛愣住了。
秦总让她凶一点，她就那么凶吗？
她果然很会拍马屁！
马屁大王！
恶心，令人恶心的马屁精！
赵涵走到评委桌后面，视线扫过傻愣着坐在地上的女生们，冷声道。
“季洋洋，你走到后面和那三个男生站在一起。”
话音刚落。
季洋洋心中一喜，立即起身，在其余四个女生复杂的目光中快步离开，走到练功房角落。
她和三个男生站成一排，站得直，心中庆幸。
让你们发骚！
让你们发浪！
什么信息情报都没有，光凭网上一些道消息，就敢在夏总面前卖弄风骚。
等死吧你们！
赵涵看仍旧傻坐在地上的四个练习生们一眼，轻声道。
“乔老师和徐助理都是你们的领导，她们俩进来了你们还坐在地上？”
“一点规矩都不讲？”
话音刚落。
四个女生手忙脚乱的起身，迅速起身跑到房间中央排成一排，微微低下头，却抬起眼皮偷看赵涵。
模样很无辜，很可爱，都在卖萌。
赵涵见四个人如出一辙的表情，冷笑一声。
“你们在我一个女人面前装楚楚可怜，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站直了！”
“直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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